累成一条咸鱼的云予安瘫在被子上,只剩张嘴还有些攻击力:“讨厌你。”
君清河:“好,我听到了。”
云予安缓慢喘气:“我说真的,我讨厌你。”
“嗯,好的。”
君清河表面:好的。
君清河背后:不信,半个字都不信。
疲惫的云予安:“想喝水了。”
“好。”
君清河心情很好地起身走开,再端了茶水回来。
他轻轻松松地将云予安从床上拉起,揽进怀里喂水。
云予安:“看不见、喝不了。先给我解绑带。”
君清河婉拒:“我手很稳,不会浇到阿云身上的。”
曾浇了君清河满身药汤的云予安:……
“小君,你是不是在阴阳怪气我?”
坏起来了的君清河:“没有,别乱想。张嘴。”
这口水喝的也是不容易。
云予安回完血条,继续开麦:“清河。”
君清河正在放杯子。
云予安:“我要严肃地跟你聊聊。”
君清河正在往回走。
云予安:“你这个行为真的很过分。”
君清河坐到床边,开始解外袍。
云予安往里蛄蛹、腾出位置。嘴却不停:“你有旧爱,我也理解。”
君清河:?
云予安:“毕竟都百来岁的人了,要真没有恋爱经验,确实不对劲。”
君清河:?
云予安:“我不是什么思想很保守的人。
只要你和我说的是实话,哪怕你曾经爱过十个八个,我都能接受的。”
君清河外袍也不解了,起身坐回到床边的木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