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漓对他的这番话表示理解。
但她无法接受,警卫队里恼人的休息时刻表。
再苦再累的训练,沈初漓都能一声不吭的忍下,但一个月才放假半天的休息表,沈初漓无法接受。
沈初漓像个瘾君子,而陈岁禾就是她的解药,见不到陈岁禾的日子格外难捱。
于是,熬过一个月的训练,沈初漓申请下珍贵的休息时间,约了沈爷爷详谈。
“我想退出警卫队。”又一次站在着严肃的书房里,沈初漓不卑不亢的提出自己的决定:“爷爷,我要从商。”
“哦?”沈爷爷狐疑的瞧她一眼,“是真的决定好了,还是因为太苦了坚持不下来?”
他的疑惑早在沈初漓的预测之中。
沈初漓平铺直叙,“我离不开穗穗那么久的时间,从商可以给她买各种好东西,也能天天陪着她。”
她的理由简单直白,搞得沈爷爷腹中那点疑虑打消。
这倒是沈初漓最可能说出来的原因。
他抖抖桌上警卫队队长专门送来的夸赞信,又问了一遍:“你确定吗?你们队长可是很看好你啊。”
沈初漓面不改色,坚定点头。
没人知道沈家那天发生了什么,只知道沈家祖孙俩在书房里谈论了很久。
等沈初漓出来,当天下午沈爷爷就带着她去警卫队收拾东西,在警卫队队长依依不舍的挽留下,沈初漓决心要离开。
对于受苦了十几年才找回来的沈初漓,沈爷爷总是会忍不住的愧疚。
如今她说要从商,但沈爷爷还是忍不住给她做了两手、甚至三手打算,以防她在商场碰壁时,能有退路。
沈爷爷给钱,沈初漓没要,她向沈爷爷借了一千块。
那一千块,是沈初漓在国际金融市场上伸展拳脚的敲门砖。
虽然国内还没开始接轨国际,沈初漓刚开始搞不懂,也赔了七八百。兜里剩最后两三百块时,也会忍不住的退缩、想要放弃。
但一想起陈岁禾,沈初漓那些胆怯的念头通通消失,在八百块钱的试错下,她找到了那一条正确的道路,凭借自己敏锐的金融嗅觉,仅靠两百块完成翻盘。
沈爷爷瞧着她还的一千块本金沉默了许久。
他看出来了,沈初漓不论从事什么行业、工作,都有一定的天赋,再配上她的努力。
他没有收下那一千块,反倒是又给她追加了一笔,告诉她放心大胆去搏,但之后,还是要返还,十倍返还。
这代价可不低,甚至算的上黑心了。
沈初漓没拒绝,拿走沈爷爷的投资,白纸黑字的写下了欠条。
从假期刚开始,陈岁禾就发现了沈初漓最近好像背着自己在偷偷搞什么东西,经常好久才能见一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