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长们盯着她们,盯了片刻,最后选择重新扯回到刚刚说的话题上。
“爸爸妈妈!”见陈父陈母无视自己的诉求,陈岁禾要被气死了!
莫名其妙被罚跪不说,还被扣上了和沈初漓这个坏蛋在一起的帽子!
沈初漓,真是可恶!
她故作凶狠的、狠狠剜了在身旁跪着的沈初漓一眼,沈初漓没说话,只是笑着捏了捏她的手心
在年代文里抢老婆21
被陈岁禾她们这样闹了一通打岔,陈家父母的情绪也平稳了些,两家长辈坐在沙发上,开始商量讨论两个孩子未来的事情。
看陈岁禾还气鼓鼓的,沈初漓拉着她熟门熟路的钻进她的房间里。
陈岁禾从小娇养着长大,别的小伙伴被打手板时,陈家父母最多也就是亲亲拍拍她的手心,骂都没舍得骂过,更别提罚跪了!
她身娇体弱的,只是轻轻嗑到、捏了捏,皮肉上都能出现一片淤青呢。
她娇气的程度沈初漓最了解了,于是当时出门时,还不忘捎带上沈爷爷专门给她买来,治跌打损伤的活血化瘀的药酒。
陈岁禾被她拉到床边坐下,沈初漓单膝蹲在她脚边,裤腿被小心翼翼地撩起来,莹白的小腿被她搭在自己的腿上。
药酒的气味并不好闻,陈岁禾没忍住皱了皱鼻子。
手心搓热,沈初漓在掌心里倒上药酒,又搓了好几下,待掌心的药酒也变得热乎时,她轻轻覆在陈岁禾乌青的膝盖上。
淤青要趁早推开,不然会越拖越痛。
偏偏陈岁禾是怕疼的,沈初漓的手掌刚触到膝盖,就忍不住缩瑟想跑,但都被沈初漓强硬擒住。
“烦人,”陈岁禾手按在她肩膀上推拒,“放开我,不要揉了!”
见沈初漓不放手,陈岁禾的脚蹬在她肩膀上,用力挣脱,但沈初漓跪在那儿,不动如山。
沈初漓帮她把膝盖上的淤青全部推开,陈岁禾已经大汗淋漓的瘫在床上,泪眼汪汪的。
沈初漓起身,手上还残留着油腻腻的药酒,垂在身侧的手指微动,沈初漓收回视线,“我去洗个手。”
客厅里,双方长辈会谈进度条已经过半,见沈初漓出来,目光不约而同看过去。
沈爷爷咳嗽几声:“岁岁怎么样啦?”
“我帮她推了会儿药酒,现在正在休息。”沈初漓收敛着眉眼,“我先去洗手,失陪。”
听见陈岁禾已经休息了,陈家父母心里才稍微松了口气。
洗完手,沈初漓没有打扰长辈们谈话,悄默声的穿过客厅,推开陈岁禾的房门。
陈岁禾已经裹着被子,蜷缩在床上一角,沈初漓拿纸巾擦干净水渍,自顾自的在她身边躺下。
感受到身后的床铺凹陷,陈岁禾包着脑袋,转过头冲她呲牙。
凶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