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点也不迂回,直截了当地询问道:“阿漓,你怎么对穗穗这么霸道呀?”
本以为沈初漓会收敛些,谁知道她竟然直直点点头:“穗穗好看、性格也好,我喜欢她。”
听到她一本正经的夸陈岁禾脾气好,阿雯姐没忍住,靠在夫郎怀里大笑起来。
她那笑声,就是赤&039;裸裸地对陈岁禾好脾气的否定。
脾气“好”的陈穗穗生气了,手里铁链猛拽一下,惹得那男伢子忍着剧痛,朝她踉跄了几步。
但陈岁禾一点也不在意男伢子是否疼痛,她大步流星地走着,铁链子绷得直直的,无所谓他的死活。
血滴落在小路上,蜿蜒而上,从阿雯家直到树林小院里。
陈岁禾并没有给他戴上眼罩什么的,因为她们根本不怕他逃跑。
落到她们手中,他们只有两条路。
一,乖乖听话,成为一个胎胎抱女的温顺夫郎。
二,死路一条。
这里是大山深处,任由他们想尽一切办法,也不可能走出这座大山。
他们这些男伢子,只是她们的掌中之物罢了。
在无限流里抢老婆7
翌日一早,众人纷纷起来从借宿的村户赶出来。
昨晚那两声惨叫声叫他们心悸,在房间里煎熬了一晚上,看见天光便赶了出来。
瘦猴扫了一圈,脸色苍白:“老大呢?”
众人互相看了一眼,又点了点人,才发现,少了一个人。
泥人一号,不见了!
那可是他们这群人里经验最丰厚、积分排行最高的人,如今却成了第一个失踪的人。
众人对视一眼,发现对方都冷汗如雨。
有人颤声问道:“他,他因为什么……”
没人能回复他。
昨晚大家没有一个老老实实的,是在村长安排的暂住的房子里休息的,他们零星地散开住在村民家中。
现在聚在一处,他们甚至连昨晚泥人一号触犯了什么规则都凑不出来。
瘦猴的脑袋还隐隐作痛,但跟这个相比较,夜半那声尖叫声更令他心悸。
他脸色苍白,嘴唇没有一丝血色:“今晚,我们老老实实在暂住的房子里待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