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她和陈岁禾有七分神似,但仔细看,便能看出两人明显的不同。
若陈岁禾身上是不服输、不认命、狡黠顽强的生命力,那她便是看似圣洁、悲悯,实则假面、玩弄性命的虚伪。
她坐下,纤长的手指玩弄着桌子中央,那颗强健有力悦动着的心脏,“还没找到?”
媒婆仓皇失措的趴在地上,颤声回答:“是……大人,罗盘好像失灵了,它明明显示您的新嫁娘在那儿,可我过去瞧,却没有一个人。”
“哦?”她玩味一笑,“真的是这样吗?”
鞋尖挑起媒婆的下巴,在她开口解释前脑袋就和脖子分了家。
看着滚落在地上的头颅,女人娇笑起来。
身首分家的媒婆赶忙摸索到自己的头颅,紧紧抱着:“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会将新嫁娘带来给您的!”
女人像是笑累了,眉眼明明含笑,却叫人不寒而栗。“最后一次机会。”她轻轻道,却吓得媒婆身躯忍不住抖了几下。
将媒婆打发下去后,她趴在桌子上,手指玩弄似得戳弄着那颗心脏。
骤然,她猛地攥住它。
矫健有力的心脏,在她渐渐收紧的手掌中稳健的跃动着,半晌,她又将它松开,百无聊赖的丢进了盘子里。
等找到这颗心脏的主人,她就可以将她抹杀,彻底的取而代之了
在灵异文里抢老婆10
为主顾守门守了个大夜,瞧着天边微曦,陈岁禾忍不住打了个哈欠,泪花从眼角溢出来。
“妻主。”沈初漓变作人形,贴心的在她身后当鬼型靠背:“您要去休息一下吗?我帮您守着他。”
哈欠一个接一个,困意实在难抵,陈岁禾捂着嘴含糊不清问道:“可以吗?你想要什么?”
善良的无产阶级主义者穗穗,可不会白拿胜利果实,她压下哈欠,看着沈初漓道:“想要什么?如果我有,你可以拿去。”
“真的吗……”
看着她羞涩、闪烁的眼神,无产主义穗穗瞬间进化为万恶的资本主义,冷脸拒绝她接下来的请求:“不行。”
明明要求还没有说,就被小妻子利落拒绝,沈初漓像是委屈的狗狗,垂下了耳朵和尾巴。
要是庞然,此刻定会心软了。
但穗穗铁石心肠,拍拍狗狗脑袋,打着哈欠跟睡醒的主顾打声招呼,便钻进房间休息去了。
一夜好眠的生理老师瞧起来神采奕奕的,确定陈岁禾不会出来后,他久违的去了二楼的卧室里。
那里的布局还如同妻子在世一般,沈初漓尾随他一起进去,看他一直盯着床头柜上面挂着的结婚照,不免有些好奇。
她凑过去瞧,没瞧出什么名堂来,到是被种草了生理老师妻子身上那身洁白的鱼尾裙婚纱。
这种衣服穿在妻主身上,定会十分漂亮。
沈初漓暗暗将款式记下。
陈岁禾其实一直觉得,这栋别墅布局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