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经业严肃的脸上带上了一丝笑意,“久仰。”
温季颜被吓了一跳,连忙道:“不敢当,前辈谬赞。”
众人听到两人的对话,面面相觑,都有些意外。
雍经业竟然是奔着那个叫白汨的老头来的?
温歌到底什么来头,怎么雍经业先同她打了招呼?
茅长老冷哼一声:“一个黄毛丫头,也学会抢风头了,真是半天礼仪都不知。”
雍经业听到了茅长老的声音,但是依旧神情淡然:“小歌,不能让师叔等急,前方带路吧。”
温季颜微微颔首:“好,前辈随我来。”
温季颜引着人,往白汨休息的地方去了。
快到地方,随行的人也不好再靠近。
茅长老想了一路,他今天来见雍经业,就是想在雍经业面前告上云羿呈一状。
正所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雍经业是云羿呈的师父。
云羿呈擅自退婚,雍经业自然得管!
“雍前辈!”茅长老突然抬高了声音,叫住了雍经业。这茅长老虽然看上去比雍经业年长不少,但实际上雍经业少说也有两三百岁了。
雍经业的脚步一顿,没有出声,看着他。
茅长老一拱手:“晚辈是公冶家的大长老,是云家和公冶家联姻的见证人。”
“哦?”雍经业看了一眼云大伯和云二伯,“你们不是都已经成亲了?”
众人:“……”
茅长老脸色瞬间青紫,硬是咳嗽了几声,才继续道:“是……是云羿呈同我们公冶家的大小姐联姻。”
雍经业这次看向云羿呈的目光冷了几分。
“何时?”
云羿呈恭敬行礼:“两年前。”
雍经业的脸色更难看了。
一时间气氛变得凝重。
茅长老自以为得逞,上前一步道:“云羿呈却在一月前,突然退婚,叫我们公冶家下不来台……”
茅长老自顾自地抱怨着,全然没有注意到雍经业在他嚷出退婚以后,渐渐缓和的面色。
“老夫知晓,他退婚就是为了您身边的这个黄毛丫头!”
最后,雍经业打断了他。
“这位……长老,小徒顽劣,是他配不上你们公冶家,我定会狠狠教训他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