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宝宝一张娇俏的脸被气的通红。
她想不明白,为什么现在她成了祁渊的妻子,白瑶与祁野还是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
房间里没有开灯。
白瑶被放在床上还没躺平,身上就多了个拱来拱去的男人。
她喝了酒,也有点亢奋,但还是不喜欢他这粗鲁的方式,尤其是察觉到他的头在一路往下时,她清醒了点,“祁小狗,我不要!”
祁野抬起头来蹭她,不停的在她耳边哼哼。
是她说的,今天吃完饭后可以随他怎么玩。
而他最爱的玩法,就是把她浑身上下都舔的干干净净,然后再把她的身上都涂抹上属于他的味道,最后再把她卡的死死的,让她很长时间都不能和自己分开。
白瑶很少让他这么放肆,因为这实在是太羞耻了!
可是他哼起来的时候,实在是太让人头皮发麻。
白瑶叹气,接着捧起他的脸亲了上去。
祁野一双眼在黑暗里突然像是有光在闪烁。
——
到了凌晨两三点,累极了的白瑶突然被一阵动静惊醒。
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发生什么事情了?”
祁野把还未能与自己分离的女孩往怀里搂的紧了一些,他低着头,轻轻的哼着她喜欢听的腔调。
白瑶困意上涌,又睡了过去。
等到了第二天,她才知道山上与山下唯一的交通通道,也就是那条能通缆车的绳索断了。
至于原因,当然是不明。
我的竹马不可能是一个傻子!(19)
雪山公馆的大厅里,壁炉燃烧着,在这个空间里坐着的人脸色却都不怎么好。
祁达不悦的看着贺管家,“所以,你的意思是我们暂时没法下山了?”
祁家人都泾渭分明的坐在沙发上,在场的所有人里,站着承受大家不愉快目光的,只有贺管家。
贺管家尽职尽责的说道:“目前来说,确实是这样的,我们去山崖边查看过了,或许是因为天气原因,缆车的绳索断了,但各位也不用这么担心,我打电话联系了缆车站的人,他们会派人来修理,不过因为昨晚的大雪,条件受限,还需要等上一段时间。”
至于说什么乘坐飞机下山,这就更是不可靠了,现在外面还在下着鹅毛大雪,天气很是恶劣,并不具备飞行的条件。
一向话不多的尹沫开口问:“那大概需要多久呢?”
贺管家回答:“或许需要等上半个月的时间。”
尹沫神情微变,她不由自主的抓紧了自己的衣角,眼神也有些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