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哪怕是有褚新霁在场,心那关也很难过去。
「不准说这种话来欺负我!」
褚新霁:「实话而已。」
刚才她一直咬着他的虎口,细碎的呜咽声都堆积在喉间,所以嗓音倒是没多大变化,只比平时听起来娇气点。「那丶那你还有多久啊?」
褚新霁不想哄她说快了,单臂捞起她,捡起推至床头的小绒毯披在她的背上,教她把腿往上缠。
沈月灼红着脸不肯,跟他拉锯:「我拒绝。」
「觉得受不了吗?」
状似贴心的询问,却引得她嗔瞪。干嘛非得说出来……
「待会掉下去了,摔疼的是你。」
沈月灼反怪怨他:「你就不能抱紧一点吗?」
褚新霁:「要是你不配合,抱紧了也会撞下去。」
他耐着性子捉住她的脚踝,往前撞得有些狠,趁她惊呼的间隙,稳稳拖住她的臀往床下走。
屋内静悄悄的,只余暧昧的声响。
她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非要大着胆子解他的衣服了,他说得对,这样的后果她的确有些吃不消。
随着步伐的迈动,沈月灼有些受不了这样的刺激,睫毛频频颤动,泪液也溢出来。挺秀的脊椎绷成了一条线。
「难受吗?」他温声问她。
沈月灼脖颈也仰着,艰难地抿唇,气得又去咬他。她也不过初经那事不久,哪里见过这么多的花样,浑身既酸软又舒服,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她闷闷地软声,嘴硬:「……难受。」
「看你这个样子,应该是喜欢。」褚新霁体力比她优秀太多,除了声音有些哑外,抱着她穿过铺着各式风格的长绒地毯,话音依旧平稳。
房间里自始至终没开灯,不过好在两人已经适应。
褚新霁问她:「哪个是换气系统?」
沈月灼刚扶着他颤栗过一阵,连抬眼皮的力气都没有。娇艳糜丽的唇翕开一条缝,细细地喘着气,就这么随意望过去,还以为她睡着了。
昏呼呼的娇艳模样,跟那天喝醉以后所差无几。
她眯懵着眼,看起来乖极了,褚新霁难得心软,没像先前一样再度将她送上去。而是停下来,等她缓和。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小狐狸不论何时都一样缠人。明知自己玩不过,还要来招惹他,动作稍微重一点,就委屈兮兮地嗔恼他,留给他的抓痕丶咬痕,毫不吝啬。
沈月灼见他一瞬不瞬盯着自己,而留在身体里的体温如见昭彰,明显不会就此结束。
刚才没听清他说了什么,她登时警惕起来,「你不会还要开灯吧?」
褚新霁未置可否:「又不是没开着灯做过。」
「上次是我喝醉了,能一样吗?」
她垂下眼睫,却又发现无处可逃。
说起来,她曾经锺意他身上这份游刃有馀,现在才发现,再克己复礼的人,骨子里也会藏着坏。她喜欢看他为她失控沉沦的模样,沉溺其中的感觉像是会上瘾,让她忍不住继续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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