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只是想跟他说一句话而已,怎么又失控了,而且还比上一次更疯狂。
「你不准进房间睡!」
她留下这么一句话,红着脸要逃,唇瓣却又被他堵住,他扣住她的下巴吻了上来。意识到他唇腔里的甜意来源,沈月灼脑中倏地拉响警报,咬了他一口。
血腥气在唇边弥漫,他也不在意,吻到餍足才退开。
「今晚你睡主卧,我睡次卧。」褚新霁长臂揽在赤着足逃跑的人腰际,将她拦腰打横抱起,冷峻的眉微皱,「快立冬了,别光着脚到处跑,当心地暖盘管温度不均,沾了寒气。」
沈月灼脸皮薄,眼睛胡乱瞟了几下,「我要睡自己的房间。」
「你确定?」褚新霁深黯的目光定定地注视着她,「次卧没有浴室。」
「没有浴室又怎样——」拔高的音量蓦地降到底,对上那双弧度轻勾的薄唇,她倏地哑了声。
「刚才弄得有点狠。」他微微噤声,没有继续说下去,但先前那泛滥的情况彼此都心知肚明,意有所指道:「最好还是清洗一下。」
沈月灼咬着下唇,湿黏的感觉让她没有力气同他争论。
「还不是都怪你。」
褚新霁静静看着她,似笑非笑:「怪我技术太好?」
「这恐怕和我关系不是很大,是你——」
沈月灼心跳一颤,瞪他,不许他继续说下去。
「不逗你了。」褚新霁知道她脸皮薄,听不得他说那样下流的话,语调淡沉而温柔,「我还有一些工作上的事务没有处完,至少会在客厅里待一个小时。」
她要是再穿着睡裙在他眼前晃过。
他恐怕真的会疯。
「好吧。」沈月灼浑身都难受,就连睡裙也被撕坏了,勉强妥协,不过旋即反应过来,他这么晚都在加班,说明真的很忙,怎么还能抽出时间陪她买婚戒?
她认真地看了他半晌,然而他太过无懈可击,让人抓不出一丝破绽,反倒因她的注视而用手指轻轻捏住她的脸颊,矜冷又贵重地问:「怎么看起来这么别扭,闹小脾气了?」
哄小孩一样的语气,沈月灼偏吃这套,心里浮浮沉沉的。
听到他叹息,「你要是不介意的话,我也可以帮你洗。」
她立即警惕起来,「还是要以事业为重。」
褚新霁:「工作可以推一推,成家后,自然是要以老婆为重。」
沈月灼经不起逗,用夹枪带棒掩饰脸红心跳,「你那是以婚姻为重吗?明明就是纵情声色,荒欲无度。」
褚新霁漆黑的视线看得她心里一阵阵发慌。
他轻挑眉稍,俨然失笑:「纵情声色丶荒欲无度的是谁,嗯?」
「一整晚都在服务某个没良心的家伙。」
他忍得发疼,眉心深皱,没有一丝怜惜地按着她。
沈月灼自然感受到了他不容小觑的躁涌,「又不是我求你的……」
她话锋一转,「裙子都被你撕坏了,你赔我裙子!」
褚新霁没有会她色厉内荏的威胁,抱着她回到卧室,微阖上门,将她的拖鞋置于床边,免得她又犯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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