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元寄似乎有些无奈:“不管有没有相信我们都得继续演下去。”
……
在几个小时前,两人坐在飞机上盯着卫元寄的那张身份证。
“小寄,你知道霍机是什么时辰生的吗?”阎非提及此事,神情严肃,“身份证上的出生年月日是阳年阳月阳日,就差一个阳时,便是至阳体质了。”
卫元寄微愣,但他也不知道霍机的出生时间是什么时候,这本来是可以去问父母的,但是因为出柜的原因,霍机跟他的父母已经断绝了关系,显然也没有办法得到答案了。
“……不管是不是,如今便当他是吧。”卫元寄做了一个决定,“既然有极阴的傀儡,那应该也有至阳的傀儡吧。”
听到这话,阎非哪里还不明白卫元寄的意思?他瞳孔微缩,立即否决道:“不行,这样太危险了。”
卫元寄分明是想拿自己做诱饵引蛇出动,再获得更多的证据,好彻底揪出对方的狐狸尾巴。
毕竟没谁规定,一个靠着男朋友耀武扬威的软饭男不会有一些自己的野心。
有野心的人一向是最好把控的。而无欲无求的人才最难对付。卫元寄就是想要他们给自己下套。
“你放心,这也只是一个想法。他们未必会包庇那个人,只是万一不能成功,这种方法是最有效的。”
“你……”阎非知道卫元寄有自己的想法,经过这么多世界,卫元寄早就不是一开始那个菜鸟了,如今有自己的想法也是正常。
而且阎非从客观的角度来看,这的确是最好的方法。
“具体你打算怎么做?”他深吸了一口气,决定问一下对方的想法。
卫元寄侧头,飞机上毕竟不是私人场所,有些话说起来自然是不能太大声的。所以为了私密性,两人交谈的时候几乎是脸贴着脸的。
“就是这样,你觉得呢?”卫元寄把话说完,稍稍后移些,却望见了阎非微红的脸。
“……怎么了?”
阎非:“……你离我太近,太烫了。”
当然不止是烫。阎非心想。
虽然跟这个人已经在一起很久了,但有些时候的无意识的举动依旧会引起他的心动。
阎非将此事抛之脑后,他又不是真的恋爱脑,这个时候还是正事重要。
对方所说的法子的确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任何计划都是要有一定代价的。卫元寄知道这些,那阎非怎么可能不知道?
“我多画些符箓给你,一旦你遇上危险就立刻用它。不用给我节约。”
“你先前不是还觉得我浪费吗?怎么现在又换了一种说辞?”卫元寄明知故问。
阎非面上的绯红已然消去,他挑眉看对方,故意道:“反正你会补偿给我的,我管你浪不浪费呢?”
上次的补偿他可是想好了,只等合适的时机再向某个人讨要。
……
至于什么时候是合适的时机?
那自然是现在了。
此时两人离开了玄学协会,沈云非在w市是有房子的,两个人自然不需要再去酒店住着。
但阎非也没有想到,他自己摸着钥匙开了门,里头便传来一阵阴风,冷得几乎让人以为里面开了十来度的空调。
他下意识打了个哆嗦,便转身把卫元寄身上的外套给扒了下来,套到了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