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顾忌我,怎么舒服怎么趴吧。”刘瑶进屋。
众人向她行礼,“参见长公主!”
刘瑶环顾一圈,“桑迁呢?”
一名婢女轻声道:“回长公主,公主说喜欢西市五味坊的果脯,郎君就出去了。”
刘瑶愣了一下,“旁人不可以买吗?”
婢女闻言,悄悄看了一眼刘珏,“公主说,想要吃郎君亲手买的。”
刘瑶:“阿珏,解释一下!”
刘珏尴尬转身喝茶,小声道:“他太烦了,自从我有了身孕以后,恨不得挂在我身上,跟个蚊子似的,天天在我耳旁。”
刘瑶:……
合着因为这原因,就将人打发出去了。
“你啊!”她无奈地点了点她的额头,“不能太过分!桑迁他也是开心。”
“嗯嗯。”刘珏连连点头。
刘瑶将大夫喊到面前,仔细询问了刘珏的状况,确定无事后,又将写的一些孕期注意事项交给刘珏。
两人聊天时,刘琼也来了,也如刘瑶一般,询问了一番,也不与她对着干了,刘珏渴了,给倒茶,饿了,喂点心,总之贴心的很。
刘珏经过最初的惊诧后,使唤了几次后,就得心应手起来,一会儿说自己肩膀酸,一会儿说自己头疼。
刘瑶在一旁静静看戏。
最后,刘珏看到放置在角落的长枪,满脸期待道:“阿琼妹妹,我这长枪乃我心爱之物,一日不练它,它就会消沉,我现在有了身孕,不能动手,能不能请你替我舞几圈?”
“噗呲!”刘瑶忍俊不禁,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刘琼瞪圆了眼睛,皮笑肉不笑道:“……刘珏,你莫要得寸进尺!”
长枪金枪乃阿姊为她专门铸造,将近四十斤,她拿起来都费劲,现在还要她舞动,明显是想看她乐子。
“哦,我渴了。”刘珏见好就收,知道刘珏的底线在哪里了。
刘琼气呼呼地将水壶递给她,“喝个够!”
刘珏也不恼,拿着茶碗倒了一杯,递给她,“好了,是我错了,你消消火。”
“哼!”刘琼接过茶,仰头喝了一半。
刘珏轻啧一声,“阿母前几日与我说起你的婚事,你这个脾气,不知道未来要祸害哪个郎君!”
一转眼,她都二十余岁,刘琼十九岁,刘据都十六岁。
按理说刘琼这般年纪,早就应该成亲,拖到这个年岁,是阿姊与母后共通纵容的结果,当然刘琼的那张嘴也让人敬佩,在多方原因的作用下,就造成刘琼这般年岁还没有嫁出去。
不管如何,阿父已经下了最后通牒,今年要将刘琼嫁出去,太子的婚事也摆在了议程上,至于鄂邑公主,她的婚事早在许多年前已经定下,王家早已经准备好了聘礼,准备迎新妇进门了。
话音落下,就见刘琼一言难尽地看着她。
刘琼:“干嘛?”
刘珏没好气道:“你都能嫁出去,居然还担忧我!”
刘琼尴尬地摸了摸鼻子,道理似乎就是这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