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子潇见辛荑满脸怒气地走了进来,疑惑地问道:“这是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辛荑把食盒往桌子上一放,然后愤愤地说道:“还不是……”“嗯?是谁?说出来,我帮你教训他!”“哎!是陛下啦!”韶子潇听到这话,更加疑惑了。辛荑解释道:“陛下他是真的忘记了,今日是殿下您的生辰日!”韶子潇心头一震,然后勉强地笑道:“他……也许只是想等到晚上再给我一个惊喜吧。”“什么呀!陛下他刚刚还让小路子来向奴婢打听公子您的生辰是什么时候。可见他就是忘记了,殿下您不必再替他找借口了!”韶子潇想到,刚刚小路子的确是鬼鬼祟祟地在他身边转悠了一会儿,于是也就相信了辛荑的话。“没事,他日理万机,不记得也很正常啊。”“可这是您嫁给陛下之后过的第一个生辰,若是连第一个都忘记了,还能指望他想起来第二个第三个吗?”韶子潇苦笑了一下,然后岔开话题道:“你的食盒里面装了什么?正好我饿了,拿出来我给吃点吧。”辛荑听到这话,大叫了一声,道:“完蛋了!把这个忘记了!”然后她急忙打开食盒,把一碗长寿面拿了出来,然后哭丧着脸说道:“都是那个小路子,非要拉住我和我说话。现在好了,面都涨干了!”韶子潇看了一眼,原来是一碗长寿面。他心中有些感动,虽然他最在乎的人忘记了他的生辰日,但是,还有别人记得呀!“辛荑,谢谢你。”辛荑唉声叹气地说道:“奴婢知道,就算奴婢做一百碗长寿面,也抵不过陛下的一句‘生辰快乐’……”韶子潇见她这副模样,忍不住笑道:“你为什么看起来比我还难过呀?”“因为奴婢只是看着难过,而殿下是心里难过……”“可我相信,你心里也是难过的,是吗?”辛荑看着韶子潇的眼睛,然后点了点头。韶子潇拉她坐了下来。“其实我,真的没有你们想的那么难过。”辛荑听到这话,略微有些吃惊。韶子潇笑着解释道:“你刚刚都说了,他派小路子来打听我生辰是什么时候。说明他,并不是不在乎我了。相反,他是太在乎我了,所以才害怕,万一要是记错了,我会不高兴。”辛荑点了点头,道:“这样理解的话,陛下好像就没那么渣了。哎,早知道,我刚刚就不骗小路子了!”“你骗了他什么?”“他问我殿下您的生辰日是什么时候,我想着,当然不能那么便宜他和陛下,所以就没告诉他!”辛荑大声地说完这话之后,突然感觉她身后有一双眼睛在盯着她。于是她转过头去,果然看到了小路子那幽怨的小眼神。而拓跋毅的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韶子潇的背影。韶子潇见气氛有些不对,也转过了头。然后,他刚好撞上了拓跋毅的眼神。两人就这样静静地凝视着对方。等到辛荑和小路子都溜了之后,拓跋毅才走到韶子潇的面前。韶子潇给他递了一杯水,道:“渴了吧?快喝点水,然后咱们该去用早膳了。”拓跋毅将茶杯放到一边,然后认真地看着韶子潇的眼睛,郑重其事地说道:“子潇,我没有忘记你的生辰日。”“我知道,你只是不确定,所以才让小路子来打听的。”拓跋毅闻言,委屈地说道:“我本来是特别确实的,可是子潇你却……”“啊?我怎么了?”拓跋毅欲哭无泪地说道:“我刚刚问你,今天是什么日子,你为什么要说你不知道啊?然后我就开始各位怀疑是不是我记错了……”韶子潇早把早上的这一幕给忘记了,现在听他提起来,才恍然大悟。“对不起啊夫君,我误会你那句的话意思了。”“对不起可没用,我要你的补偿!”“那……你想要什么补偿呀?”“子潇,太医说,四个月之后就应该多行房事,这样孩子出生的时候你才能少受些苦。”说着,拓跋毅的手就开始不安分地动起来。韶子潇急忙道:“你别胡闹!现在还是白天呢!”“所以子潇的意思,今天晚上咱们就可以行房事了?!”韶子潇轻微地点了点头。几乎禁欲了三个月的拓跋毅高兴地差点要手舞足蹈了。韶子潇问道:“可我现在还是不太明白你早上那话是什么意思,我的生辰日和你上不上早朝有什么关系?你,是不是想用我的生辰为理由,偷懒不去上早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