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眼中闪过一瞬慌乱,“县主您身份高贵,可我们也不是街头的摊子,容不得您诬陷。”手一动,身手立刻站上好几个壮汉。
姜郁晚和燕婉云都是经营店铺的能手,还有什么看不明白,这是在赶人。
出了金源首饰的大门,姜郁晚回看了一眼里面的掌柜,觉得奇怪,既然对方知道自己的身份,又为什么会如此的大胆的驱赶她们。
“过分。”燕婉云不平的骂了句。
姜郁晚已经想到金源首饰背会肯定有厉害的人,脸上端起抱歉的笑容,“婉儿,对不起,害你买不成,我们到其他铺子挑选,我来付钱。”
“对,就当我们送你的订婚礼物。”燕婉云也忙附和。
李婉儿推辞不肯要,但有燕婉云在,还是拗不过收下了两人送她的簪子,纯金的,比在金源首饰看到的那只簪子分量还足,款式还大气。
李婉儿感动说:“这簪子我会传家的。”
对她这种普通人来说,一家人攒十年的银子也买不起如此贵重的首饰,刚才她选的,仅有一朵拇指大小的金花已经是花了彩礼钱和这么多年她积攒的私房钱。
“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燕婉云看着高高兴兴离开的李婉儿的背影,背着手撞了一下姜郁晚的肩膀。
“先让彩云调查。”姜郁晚笑着说。
随着彩云将金源首饰背后主人是谁调查清楚的同时,另一件事她也报给了姜郁晚。
“何如意被打了?”姜郁晚站在书架前,一手拿书,一手扶着架子,惊讶的转头看着彩云。
“是,昨日她和您吵完后被赵长安带回了赵家,没过半日,赵家的下人就出来传,说赵长安将何如意关在房里好生收拾了一顿。”
姜郁晚放下手中的书,念了句,“怎么可以打人。”又摇摇头,对此没多说旁的。
“金源首饰铺子查的如何。”和彩云一前一后走,姜郁晚问。
“铺子并没有明面上的老板,一直都是掌柜管事,我也让人往深处探了探,盘根错杂,只查到和赵家有关联。”彩云也没想到一个小小的首饰铺子,还牵扯赵家。
姜郁晚表现的很镇定,能在京都寸土寸金的地方开得起等同于钱财的首饰铺子,背后必不是小人物。
只是她想不通,世家大族有田产,铺子再正常不过,为何赵家遮遮掩掩,不愿让人知道。
可若真心不想让人知道,店铺掌柜又为何趾高气扬,没有惧怕。
和姜郁晚一样想不通的还有赵长安,只是他想不通的点是如何得到姜郁晚。
“少爷,打听到了,县主约了燕家那位这月十五去郊外寺庙进香。”自从上次帮赵长安散播消息,六子一跃成为他的亲信。
赵长安垂下眼睑,“进香?她也没这个爱好。”
自对姜郁晚起了心思以来,赵长安没少打听姜郁晚的喜好,就为了能得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