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在桌子上敲定了仅剩的这段时间,如何针对性的对参加考试的学子进行培养。
姜宴甚至豁出脸皮找了几个他以前关系好的同窗,如今他们都官升一级,虽说不算什么高官,但是对付几个连官场边都没摸到的学子还是绰绰有余。
也不让他们讲什么如何做官以及官场中的小手段,姜宴就一句话,让他们以官者的身份不断赞许即将考试的学子。
自从姜郁晚被封为县主,姜成华就一直坐冷板凳,上次皇帝召他进宫,与其余五部还有各司商量选官考试时他突然意识到,若不让家中两个儿子抓住此次机会,姜家就彻底完了。
思来想去,姜成华对两个儿子的能力评估了好久,才决定让姜若书也去参加考试。
一个人在家里闭门造车了好几天,有过之前让人盯着萃升书院的经历,所以姜若书深知自己的能力无法和其中的学子相比。
以前书院是姜郁晚管事,姜若书自知他进不去,后来听说姜宴也去了书院,他就一直想蹭个名额进来读书。
出于对自己前途的担心,姜若书厚着脸皮,还是在考试前到了萃升书院门前。
知道门口有防着他的守卫,姜若书没敢贸然进去,而是站在门外,试图找个人帮自己进去把姜宴叫出来。
虽说姜郁晚的伤口已经愈合,但是山上湿凉,她的伤口总是不舒服,知道她担心,姜宴尽快找好人之后就催着她下山。
看到姜宴送姜郁晚出来,两人站在门口,姜宴对姜郁晚的态度温和,姜若书心里说不出什么感觉。
姜若书躲在树后面,越看越恼火,“姜宴,你忘了,你丢官全都是因为姜郁晚,为什么你现在对她一副好哥哥的样子,还有姜郁晚,你难道就不愧疚?”
“我是否愧疚跟你有什么关系,你算哪根葱。”
被姜若书上来就不分青红的斥责,姜郁晚不反骂回去,倒显得她无能。
“我……”
哑口无言的姜若书又只好把矛头对准姜宴,“大哥你忘了吗?是他害死了五妹。”
“姜若书,你心里不会不清楚姜楚怜是怎么死的,你既然喊我一声大哥,我就劝你一句,不要执迷不悟。”
姜宴与姜郁晚不同,他虽自请脱离姜家,但姜家生养他多年,归根到底,他跟姜家都无法彻底隔断。
看在同是血脉同胞的份上,姜宴对姜若书的态度还算过得去。
姜郁晚懒的理会姜若书,同姜宴说:“我先走了。”
姜若书伸手去拽姜郁晚,试图将她拦下,未料,反倒是他被姜宴拦住。
“你究竟想做什么?”姜宴拽着他的胳膊问。
马车远去,姜若书自知已经追不上,挣脱开姜宴的胳膊,“大哥,你为什么要拦着我,我要去找她要个说法。”
姜宴无奈一笑,“你想要什么说法,先不用说姜郁晚,就说我,没了官职之后,家里是如何对我的,你又是如何对我的。”
姜若书看着眼前有些陌生的大哥,一瞬间,脑子中姜宴的形象和姜郁晚重合。
“老二,你是男人,做过的事得认,我最后再劝你一句,回去好好过你的日子,不要再惹是生非。”
姜若书嘴上没说话,但心里也产生了怀疑,被姜宴赶走的他回到家里更是无心读书,不断地思考姜宴的每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