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不升都一样。”聂延年拍拍孟渊肩膀,道:“你还年轻,有三小姐和明月姑娘,以后肯定能走的更高!”
聂延年看的分明,但还是叮嘱道:“我可告诉你,青青和姜丫头都是没跟脚的,你俩娶回家也没人管你。但你小心着些,有些人是招惹不起的。”
“聂师,我记得你说过,要是境界足够高,连太后都能睡。”孟渊道。
“……”聂延年张了张嘴,“你小子志向真不低啊!”
俩人扯着废话,转眼回到了聂府。
聂延年也不请孟渊等人进去坐坐,只摆摆手,让孟渊明天再来。
孟渊也没找到空儿单独跟聂青青说话,只能朝她点了三次头。
但聂青青却摇头,只指了指天。
“走吧!”没法子,孟渊只能带着铁牛和胡倩老实的回王府。
到了家中,姜棠和香菱俩人在自己卧房,俩人就在油灯下,一块儿看着什么书。
孟渊上前跟姜棠说了一会儿话,然后拒绝了她留宿的想法。
“没成亲就睡觉,你得知礼呀!”香菱俨然儒家卫道之士,但话锋一转,就又道:“不过要是不撅屁股,那就没事。”
“……”姜棠揉了揉额头,还是回了自己房中。
床边已经放了干净的替换衣服,内外都有。
孟渊摸了摸衣料和上面的缝线,然后坐在床边。
“小骟匠快来快来!”香菱解下包袱,一副干练的模样,使劲儿的朝孟渊招手,“要不要做指甲盖儿?”
“做什么指甲盖?”孟渊好奇问。
“手和脚呀!”香菱理所当然,自信道:“三奶奶的都是我给做的!”
她拿出个小瓶,“红艳艳的,好看的很呐!”
好嘛!应如是拿我家小媳妇当道姑,把香菱当傻孩子用!
“我的就不做了。”孟渊实在想不到自己染指甲后样子,于是开口拒绝,又问:“你当时怎么做的?”
“给钱就做!”
香菱一副干练的生意人口吻,“我趁三小姐洗澡的时候问了问,三奶奶就同意了!我瞧她给钱也痛快,事后还给她按了按脚脖子呢!”
她得意的瞪着大眼睛,还不忘认真教导,“小骟匠,你在外面做事得有眼力见呀!要多看,多想,这才能赚钱呀!”
“学到了。”孟渊是真学到了,但还没学会做指甲。
“你教教我怎么染。”孟渊打算明天给青青姐染指甲。
到时把着脚,细细端详,然后上个色,还怪好玩的。
“这个简单!”香菱已睡过了一觉,这会儿精神头很足,她当即收拾了东西,就在自己的小爪子上忙活,“干娘说技多不压身!你多学一样东西,出远门也饿不着!”
她本就是好为人师的性子,教起东西来也一板一眼,孟渊学的好就夸,学的不好就会说些人生道理。
两人扯个没完,一直到夜半才睡。
待第二日清晨,香菱天不亮就起了床,她梳洗完毕又跟姜棠一块儿做饭。
一家子人吃了饭,姜棠自往静园而去,姜老伯去找赵大头。
孟渊揣着香菱,去找独孤亢。
作为老鳖坑诗社的三位创社元老,三人又要齐聚一堂,再行一次诗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