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要结束了?……叶寻欢从小秘境出来以后,便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她的生活比在外们时,更加宁静悠远,她时常窜到别的山头,去学习感兴趣的阵法之术,也经常跑到全是虎背熊腰的炼器堂去,锤炼她的锤子小赛,又或者是和可可去炼狱山和妖兽打架……就是平平无奇的弟子生涯罢。她却不知道,自己入了内门后,让整个太古宗都闹了个人仰马翻。因为——太古宗忽然多了一个谁也不能惹,也不敢惹的小师妹!她被离合归于他的门下,离合那座山头,几乎是太古宗心中的信仰之山。无人能近,也无人能进。他不仅不是以收徒的名义,忽然把叶寻欢挂入混沌山的名下,还破天荒地见了见本宗的高层们,就为了这个所谓的灵明界的第一更门外忽然传来了脚步声,叶寻欢听得很清楚。旋即,她整理了下刚刚震翻的衣裙,恢复了稳定修炼的盘腿坐姿,不让自己显出有任何的奇怪。她双眸异常明亮地望着朝自己走来的长老,十分矜持地举手问好:“……哟,老岑头,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岑三这次怀里或是手里,都没有拎着酒葫芦,看得叶寻欢都忍不住惊讶地轻咦了声。他略显不自在地左右晃了晃脑袋,再把手背放置于嘴前清嗓:“咳咳,老夫前来是有事同你说。”叶寻欢抓过酣睡的可可,放在盘膝上给它顺毛,回道:“什么事呀?”岑三和睡眼朦胧的可可四目相对了几秒,随后若无其事地移开目光,正经说道:“你知道梵天楼吗?”“最近声望滔天的梵天楼?当然知道。”“你的声望也不小啊,馥芮白,哼,还是说,叫你叶寻欢?”“姓名不过是一件有特色的皮囊,或是一个标志性的符号,但它并不具备唯一性……所以人为什么不能有多几个名字呢?你想叫我星冰乐我都行呀!”“你这女娃娃,嘴皮子惯是溜得很,也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可真是和我们这群腐朽的不同。”岑三先是面容呆了几分,旋即没好气地大笑。他话锋一转:“那你知道梵天楼楼主是谁吗?”“啊,那个带着面具,背负赤剑的男人?”叶寻欢不假思索地回答道:“知道啊!”“你要是不知道我可以告诉你……”岑三听到叶寻欢说的,差点岔了气,原地蹦起:“你知道?!”“司妄嘛!”“那司妄……”“离合嘛!”“离……咳咳……仙尊,老夫无意冒犯,失敬失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