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若安趴在床上,看着夜猫给擦他拭着身体,嘴里斜叼着的烟飘出丝丝缕缕的青雾,遮的他面容有种不真实之感。“你知不知道化骨山是什么地方?你还敢进来?没死没伤算你命硬。”南若安带着事后特有的慵懒嗓音,说道。夜猫抬眸瞧了眼那人红晕未散的脸,自双唇间缓缓飘出层淡淡的烟雾:“那怎么办,我老婆在这儿,就算是十八层地狱我也得闯一闯啊。”给这人擦着身子,自己一身的汗还没来得及擦,头上湿漉漉的汗珠顺着脖颈流了下来。精壮的上身挂着一层的薄汗,夜猫唇畔的笑意逐渐扩大。“好不容易讨到个老婆,还没捂热乎呢,就差点丢了。”南若安双眸幽深如墨,他已经习惯了夜猫心情好时,随时随地都会送上的甜言蜜语,但这次他发觉出夜猫有些许不一样来。他原以为夜猫让自己打他耳光是随口一说,他那一巴掌下去绝对会把人打出火来。意料之外的,这只大猫非但没发脾气,还温声细语的哄了自己好一会儿。意味深长的看着夜猫,南若安突然抬起手,掐了掐夜猫的脸颊。“干嘛?”夜猫微微蹙起眉心,向后躲了躲。“看看你是不是别人冒充的。”南若安这话,听得夜猫一乐,薄唇扬起,俯下身子定定的看着他。“别人能把你伺候的这么舒服么?”“嗯”南若安点了下头,歪着脑袋枕在自己的手臂上:“没人像你脸皮这么厚。”唔!!!夜猫猛地伸手扣住他的后脑压近。良久夜猫抵着他的唇瓣喘息。“老婆,我有点没吃饱,饿了”“滚开!”南若安将那颗湿漉漉的脑袋推开,要不是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这会儿肯定要躲到安全距离的位置上了。夜猫低声笑着,扯过被子盖到那人的后腰上。看着夜猫起身去洗澡,南若安拉过一个枕头,垫到自己的胳膊下面,偏着头趴在上面。鸽子血的红宝石在灯光下折射着红芒,南若安伸开手掌,看着这枚戒指,轻笑了一声。这也太夸张了!红宝石比硬币还要大上一圈,戴在手上倒也没觉出哪里好看来。在缅沙自己要是一个人出门,戴着它,这只手怕是肯定保不住了。就算在国内,也不会有人平日里戴这么大一颗红宝石的戒指在手上吧。南若安自顾自的想着,突然想明白一件事,夜猫一直都在认为,他是在为了一颗鸽子血和他闹气。而他真正不高兴的原因,恐怕这只大猫现在都还不清楚。南若安忽然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夜猫乐呵呵的跳到床上,钻进被窝,搂上南若安的腰背。“这几天都没睡过吧,来,老公搂你睡觉。”南若安侧过身,与夜猫拉开些距离。疑惑的看向他,夜猫带着不解问道:“没有汗味儿了,洗得香香的,不信你闻闻”说着自己又贴了过来。“夜猫。”南若安抬手抵在他的胸口,另一只手拿着那枚已经被他摘下来的戒指,递到他的面前。“戒指是不能随便送人的,它的含义不单单是礼物这么简单。”“我知道啊。”夜猫半撑着身子,看到这人又把戒指摘了下来,脸上的笑意带上几分不耐烦。“戴上它了,你就是我老婆了,不是告诉你不准摘么。”拿过那枚红宝石戒指,坐起身子去拉南若安的手。抽回被拉起的手,南若安迎上夜猫投来的目光。“夜猫,你:()匪头子和他的冤种金主那些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