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艳之笙。
惊艳之生。
花儿姐知道小宝和小花,不,现在是惊笙姐姐都改名字后,也闹着要改,说“要和大家一样”。
柳七树和柳果都拗不住,想了想,村里和柳家塘都有好几个叫“柳花儿”“柳木”的,改了也好,就随了花儿姐。
所以花儿姐和小木也有新名字了
柳袭花。
柳冠木。
“袭,是一个很有攻击力,也很有生命力,很有张力的词,也是个出其不意打破常规的词。”
周毅给他们解释,“袭花,带着柔和与野性,犹如狂风暴雨之中依然昂首屹立、生命蓬勃的野蔷薇。”
“冠,冠军,超出众人位居第一,同时冠也有束发加冠成人之意,表示稳重要挑起家庭大梁。木,立于天地挺拔向上,充满生机而不屈不挠。”
花儿姐压根听不懂这些,但她非常喜欢这个名字,因为她觉得很酷,一听就很像一位仗义走天涯的女侠。
小木也听不懂。
但是柳七树和柳果都觉得好,小名还能继续用,这名字就定了下来,同小花一天去改了名字。
花儿姐到了村里还十分神气地跟小伙伴们炫耀自己的新名字,以及新学的字,听着小伙伴的哇声,得意极了。
然后非常大方地教小伙伴们写字,用小木棍在沙地上教,一板一眼的,学私塾里的教书先生,像个小老师。
两家大人们倒是不知道这一茬,他们现在在筹划建学堂呢。
二月天暖雨多。
俗话说“春雨贵如油”,但春天这连绵小雨也恼人得很。
轻轻细细地柳絮一般飘下来,落得人满头满脸都是,抹一把脸又没有多少水,空气里却湿润粘稠得很。
有些木头桌子木头椅子,防水的木漆料涂得不够,或者太潮了,还会长出木耳和不知名的菌类来。
学堂就是在这绵绵的细雨中,举村之力,很快地搭建起来。
青砖绿瓦。
横桌木凳。
一张“希望学堂”的匾额也挂了上去,由雷栗和周毅、阿肆姑娘拉彩,宣布学堂正式开学,不日就招收学子。
阿肆姑娘作为学堂堂长,雷栗、周毅和蒙络是堂董,蒙络也想来参加开学仪式的,但他怕心上人又趁机跑路,就没来,只是送上了贺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