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肾疼的感觉。
他就知道雷栗会这样,早知道就不说了。
“什么款式,穿来了我看看?”
雷栗精神奕奕容光焕发,翻来覆去一整夜发腰也不酸了,背也不痛了,说到让周毅都穿来他看,那神情仿佛皇帝选妃。
“……过几天吧。”
周毅很怀疑他要是真拿来了,这几天他都别想下床了,雷栗对这事的热衷程度,完全能抵得过出门玩。
“那也行吧。”
雷栗意味深长地拉长了语调,目光在周毅的腰上转了两圈,在周毅的羞恼之中,说,“不过我怎么在家里没有看见这些衣服?你放在哪里了?”
说着,他眼睛眯起来,“你不会背着我在外头有别的房子吧?你也想学惊笙金屋藏娇?”
“没有。”
周毅说,“我哪有这个钱买房子,也没有这种心思。”
退一万步讲,就算他有金屋藏娇的心思,也有钱买房子养外室,他的肾也不同意啊,全给雷栗工作了。
“你又不做家务不收衣服,家里有什么衣服你也不知道。”
雷栗被周毅惯得说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也不为过,像是每天洗漱的热水,几乎没有一天不是周毅端进来的。
有时候雷栗起得迟又懒洋洋的不想动,就指使周毅给他洗脸换衣服,靴子是周毅穿的,头发也是周毅绑的。
周毅照顾俩孩子还没有照顾雷栗的十分之一多,毕竟俩孩子都很独立,会自己穿衣服绑头发之后,就没有让阿爹操心了。
“喔~~”
雷栗恍然大悟,“原来真是藏在家里啊?让我找找看,相公在哪里呢~找出来了就穿给我看好不好?”
问的是好不好,真找出来了,穿不穿要不要就不是周毅能做主的事了。
“不在家里。”
早知道雷栗会是这幅德行,周毅怎么可能把那种要命的东西放在家里?
周毅说,“还没做好,还在绣庄……你不会要求绣庄找吧?”
“怎么会呢?”
雷栗笑嘻嘻的,“我就是想猜一猜,是在城东的小绣庄,还是城西的大绣庄上次你说小绣庄的东西比较贵,但布匹和绣工做得更好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