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带回去,什么时候安静下来,什么时候再说。”
高贵的银发女王的信息素笼罩统御整个蜂巢。
而被人遏制住命脉的初王怒气冲冲跑回寝殿的时候,没有造成任何破坏的能力少女像是癫狂的野猫,胡乱抓住过长的桌布掀掉的桌子准备好的各种餐点。
昂贵的银质餐具以及瓷器“乒乒乓乓——”摔碎一地的时候。
脑袋上湿漉漉挂着薄荷叶的林芙远远给她比了个渣滓的手势,白殊也就是凭借那一个动作发现对方的真面目。
白殊知道对方蠢,但是不知道对方那么蠢。
在自己局面完全劣势的情况下漏出不该展现的獠牙野心,在自己完全劣势的情况下像只没教养的野猫四处撒野,时刻挑战着她的耐心。
而抓到桌布掀翻了整个餐桌的少女则像是赢得了这场斗争胜利的斗士。
恶狠狠的留下了个鄙夷的眼神。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你不去死?!”
浑身湿哒哒的银发少女骑在松软的人偶身上,将制作精美玩偶手脚扯断整个胸膛被开膛破腹的时候,像是挖空了白殊的胸膛。
冰冷的裙子将压在身下。
玩偶整个腹腔掏空的时候宝石般的眼睛直勾勾倒映着天空,纷纷扬扬的羽毛像是冬日的大雪,额发湿漉漉搭在额头一绺一绺的贴在额间的时候越发显得面目狰狞。
成排训练有素的蜂族士兵披着铠甲经过王城庭院的时候。
“昂~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个比我早出生几天的臭虫吗!”
“还不是一脸贱人的样子”
掐着玩偶拧断的脖子的少女林芙跪在地上的时候越发显得那张脸天真。
深秋的寒风已经带着冬季的凛冽。
而被困在高塔中的新王开始焦躁难安的时候,银发女王坐在暖融融的壁炉旁边的时候白殊默默将膝盖上绒毯往上提了下,翻看书信的时候上面熟悉的鲜红印尼让她眸色深了深的时候。
“你真的可以为我献上生命吗?”
匍匐在银发少女脚尖的蜂族男士看不清楚脸。
只能凭借身上沉甸甸的盔甲判断对方身份,只能透过对方头上的帽徽来确认贵族地位。
林芙总是在各种自由的角落里跟黑发公爵尤利西斯试图混在一起。
同时也喜欢跟王庭中伺候在女王身侧的各种贵族公爵搞好暧昧关系,白殊不只是一次看到巧笑嫣然的银发少女,挂在那些蜂族青年的臂膀上谄媚笑的像只求欢的野猫。
秋风飒飒的庭院仿佛到处都留下了腥-臊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