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疼得直接就嘶了一声,正想要开口说他的时候,大风又探出一只手,摁着萧寻的后脑勺,就那样吻住了萧寻的嘴。
与此同时,他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直接就捏住了萧寻得鼻子,不让他出气。
这一系列动作做下来了,没有用到一分钟时间。
而那紧紧贴着车窗上的两个纸扎人就那样扭动着脖颈往里面看,因为萧寻是压在大风身上的,所以他根本就没看到那纸扎人,把自己的脖子扭了两圈之后,又给扭回来的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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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惊悚骇人的一幕要是换在普通人身上怕是得吓得三魂没了七魄。
要不是他经历的够多,活的时间够长,怕是也得吓得一个颤抖。
也不知这纸扎的小人到底是得了什么病,扭着扭着的,还他妈的上瘾起来了,扭回来,扭回去的,简直就是没完没了了。
这一个扭起来了,其他的一个也开始扭起来,重点是她妈的,各自扭着各自的,看的大风那是心里面疯狂呐喊:“有本事就扭狠一点啊,看不把你们那纸糊的头给扭下来!”
他心里刚咆哮完后没多久,还真的有一个纸扎人的头就那样给扭断了。
断了后,趴在车窗上的那纸扎人就从车窗上掉了下去。
应该是头落地了,隐约间还可以听到纸扎人在地上悉悉索索的找着头的声音。
另一个也不知是不是个奇葩,还就在那哼唧哼唧的唱了几句。
“没头了,没头了,纸扎小人头掉了,纸扎小人头掉了,扭掉了,扭掉了,头被扭掉了,没流血,为什么我们没有血,因为我们不是人。”
这唱的奇奇怪怪的,他们倒是听不懂,可这混球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这唱就算了,她妈的,还用那纸做的手使劲儿的拍着车窗玻璃。
一下一下的,声音又大,听得大风那是又是一顿疯狂呐喊:“你个狗东西,再拍,看不把你那纸糊的手给拍断了,到时候有你哭的!”
就那样敲了几下,那纸扎人的手还真的就给他瞧断了。
随后那纸扎人还真的就和之前那一个一样,顺着玻璃滑了下去,开始找着自己那断了的胳膊。
也在此刻,被憋的脸色涨红的萧寻颤动的伸出一只手使劲儿的掐着大风腰上的肉,同时还不忘用眼睛瞪着对方,嘴里面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这家伙什么时候才撒手啊,都快把他给捂死了。
大风自然是了解那两个东西的性格的,同时也知道在这样下去,萧寻怕是真的得被他给捂死了,索性就一不做,二不休的给萧寻的嘴里面渡气。
这一口气下去,直接就把萧寻的cpu给烧干了。
就那样一直等到了那两个纸扎人走,可等了大半天那两个傻冒都没走,还是后面来了一个吹着唢呐的纸扎人走了过来,对着那两个沙漠就骂了一顿。
“你们两个傻缺,快点走了,我就说为什么唱的人少了,敢情是你们两个在这里偷懒啊。”
那吹着唢呐的纸扎人,一只手逮着一个,就那样往前走,在离开的同时,还不忘用嘴叼着唢呐,边吹边走,还真的不是一般的敬业啊。
等唢呐声音淡去后,大风这才松开了手,萧寻也在此刻坐了起来,他用手扒开那翅膀,整个人都背靠到椅背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同时还不忘用手拍了一下大风的大腿,虚弱的道:“你这是打算憋死我啊。”
大风疼得直接就嘶了几声,后揉着自己的腰委屈道:“你以为我愿意啊,你知不知道这地方到底是什么地方。”
萧寻道:“什么地方?”
大风一看他这样子,就一阵叹息,他坐正了身子同他解释道:“这地方是彼岸,也就是我们说的鬼界,这鬼界说白了就是在地府和人间的交界处,我们称呼他为彼岸。”
他说完后,手又一拍道:“呐,你看吧这四周都是雾,而这雾其实就是阴气,以为阴气过重就变成了雾,而刚才走过去的那一个迎亲队伍,我猜八成是冥婚。”
在说道这两个字后,萧寻很明显的皱了皱眉道:“可为什么那新娘会坐到颠簸上。”
说道这个,大风直接就不屑的哼了一声后,有一些阴阳怪气的道:“还能是怎么的呗,不过都是人们搞出来的一个什么封建迷信,你们人们不都是些重男轻女的吗,这让人家坐到颠簸上的原因很简单,无外乎就是那所谓的阳盛阴衰,男方因为害怕女方的嫁给他,导致家中阴盛阳衰,所以就特意让人家新娘子坐到颠簸上,这一坐就得让她坐上一天。”
坐到一旁的萧寻听着大风那喋喋不休的说了那么多事情,顿时有一些没反应过来,同时也在心里面把那搞这什么颠簸结婚的家伙给骂了一顿。
这踏马的到底是都是些什么狗玩意儿啊,都二十一世纪了,还兴盛什么阴盛阳衰,怕不是脑子有什么大病。
他偏过头,有一些嫌弃的看着那撒了那一地的纸钱,后指着那纸钱问:“那这冥婚又是怎么个回事。”
大风看着那一地的纸钱,又是不屑的一哼道:“还能是怎么回事呗,不就是家里面死了个没结婚的儿子,或者是孙子之类的,害怕自己的儿啊孙啊之类的在这地底下找不到老婆,就特意给人家办了这么个所谓的冥婚。”
说到这里,大风又看向萧寻,对他意有所指道:“最近我可是拿着手机在网上刷到了好多视频,说的都是些强烈要求这一代的人多多结婚,多多生子的,我现在到是觉得有一些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