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李跃进留在店里练习刀工,虞荣去帮郑东看店。虞晚晚带着三小只去了农贸市场,买了两个西瓜,一斤猪肉,一条鱼,再就是两根茄子,两条苦瓜。买好菜,踩着自行车驮他们回去。下午还有些热,不过在筐子里的三小只,还是能够感受到凉风。虞晚晚哼哧哼哧的骑着,后座的三小只也跟着哇哇叫。“妈妈,树树在动。”“妈妈,房子也在动。”“……”虞晚晚踩自行车踩的更有劲儿了。回到家,虞晚晚换了身衣裳,将湿透的衣服搓洗晾晒。三小只有些累了,自己去房间睡觉了。虞晚晚刚坐下来看一会儿书,房门被敲响了。虞晚晚打开门,瞧见刘桂香。“小虞妹子,家里有水不?给我倒一碗!”虞晚晚跑去厨房拿碗,给刘桂香倒了一碗茶。刘桂香喝了个干净。“小虞妹子,还给我倒一碗!”虞晚晚照做,连着喝了三碗,刘桂香才喘着气,告诉虞晚晚,自己被秦一一折磨的有多惨。秦一一这小姑娘,在家里被惯坏了。张嘴就要东西,不给就耍脾气,再就是大哭。中午刘桂香给她买了肉包,下午又要是冰棍。刘桂香累的要死要活的,连喝口水的功夫都没有。这不,好不容易熬到虞晚晚回来,她不仅喝上水了,也和虞晚晚吐槽了一番秦一一。虞晚晚:“你去找慧芳嫂子了吗?”刘桂香点头,“找了!”赵慧芳已经帮着宣传的整个家属院都知道,秦泽远将女儿放在下属家里。一分钱没出,还让下属倒贴钱。有虞晚晚和战铭城之前花钱将孩子放在军嫂家里在前,秦泽远的行为,让家属院不少人不耻。大家议论纷纷。到下午秦泽远下班来接孩子,他就发现了不对劲。不管是认识的,还是不认识的,看向他的目光,都是奇奇怪怪的。还有几个军嫂冲他撇嘴,秦泽远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他将女儿接回了家。一通询问,秦一一哭着说刘桂香欺负自己。不给她吃饭,不给她水喝,不给她买冰棍。秦泽远气的脸色通红,他抱着女儿下楼找刘桂香,讨要说法。恰好虞晚晚炸了茄盒,给刘桂香送去,就听见秦泽远在指责刘桂香。“刘嫂子,一一只是个孩子,她能吃你多少东西,喝你多少水?你要是照顾不好一个孩子,你大可以不接这活儿。”刘桂香气的浑身颤抖。“老娘不伺候了!没见过你这样的,你一句话,孩子就扔我家。不就仗着老苏职位比你低?我告诉你,要不是你逼着老苏,我根本不愿意照顾你闺女!大早上的,就嚷嚷着吃肉包子,下午又嚷嚷着吃冰棍儿,我自己三个儿子,我都是给啥吃啥,没见过这么挑食的!”刘桂香也不完全是个软柿子。她是川省人,来这儿不过一年多的时间。要顾及这个,顾及那个,早都一肚子火了。秦泽远同样是一肚子火,“一个孩子,她就算要吃肉包子,你给她买了,能怎么样?不就是一根冰棍嘛,你刘同志拿到这几分钱也没有?”一旁的虞晚晚听了这自私的话,嗤笑一声。秦泽远听见了,狠狠瞪了她一眼,“虞晚晚,这里有你什么事?你就这么爱看热闹?”无辜躺枪的虞晚晚直接气笑了,“我给我桂香嫂子送吃的,关你什么事?秦大营长倒是威风,只可惜,次次针对的都是妇女同志!”“你……虞晚晚,你是在说我欺负弱小?”秦泽远一声怒吼。下一秒,肩膀上搭了一只手。他一转身,瞧见的是黑脸的战铭城,以及不知道站了多久的苏连长。“老……老战……”秦泽远第一反应是喊出了战铭城的名字。这对苏连长来说,无疑又是一次无视。“秦营长,你刚刚说的,我都听见了!你说的这么简单,怎么没见你给我孩子买一个肉包子,买一根冰棍?我不知道秦营长怎么就这么信任我,非要将闺女送来我家,但我想说,我们往常就是这么过得日子,不是谁家都能顿顿吃肉包子,吃冰棍!我每个月发的津贴,除了留一部分一家五口花,剩下的,全寄回老家,给父母亲人用了。我们没占谁便宜,也没便宜,给别人占!”苏连长当然知道,当众承认自家很穷,不是什么有面子的事儿。可他不说,人家真将他当成冤大头了。更是直接来找他媳妇麻烦了。秦泽远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好半天,他才开口,“我也不是占你们便宜,你们可以先给一一买包子,买冰棍,晚上可以找我要钱!再怎么样,也不能饿着孩子啊!”“秦营长的意思是我饿着你家闺女了?我中午没给她买包子吗?没给她买冰棍吗?”刘桂香话音刚落,秦一一就奶声奶气道:“那个肉包子肉那么少,一点也不好吃!冰棍也不是奶油味的,我不:()被夺身体六年,再回来被军官宠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