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医术,你不是都还没验证吗?”冯楚月觉得小姑娘是盲目崇拜。“怎么没有?”刘初雪解释:“你看,首先你是葛爷爷的高徒,那肯定不一般。”“然后就是你替我爷爷针灸,他说效果还不错。”其实,腱鞘炎医院也能治,但老刘去过,效果没那么理想。针灸吧,别的医生治疗效果没那么快,但冯楚月施针第一次,爷爷就说要好多了。晚上没有痛到难以入睡。当然,这医生也是讲究缘分和技巧的。在别的医生那里看过病之后,但老刘管不住手,稍微好一点,他就又开始了,这怎么好得了?别提痊愈了,是伤上加伤!“他没那么疼了,又听你话,记住不碰锅铲菜刀。”“换个人给他治,他说不准又要赖皮,稍微有点好转,就开始闲不住。”刘初雪对冯楚月那是充满了感激。冯楚月微笑:“我也没做什么,只是戳中了老爷子的痛点。”“他最担心的人就是你。”“如果你过得不好,老爷子也不会好。”“其实很多家长的心思都差不多。”冯楚月比了个手势——拿捏了!“还是楚月姐厉害!”刘初雪朝她伸出大拇指。冯楚月怎么和小姑娘说呢?揣摩家长的心思,可太简单了。老刘领养孩子,肯定是会对她好的。先不说要不要让孩子养老,他愿意领养个孩子,就说明老头儿还是很有爱心的。冯楚月和荣鹤年回去,她自己回的是御湖佳苑那边。因为吴畏住在这边。不过,这次冯楚月到家,看家里灯还亮着呢。她拿出钥匙开门,吴畏正在客厅摆弄什么东西。听见声音,立马警惕起来。他顺手抄起贺西风送他的棒球棍,悄无声息地走到了走到了门后。冯楚月一开门,就发现吴畏那么大个子,在门口立着。“吴畏,你这是?”冯楚月瞥见他手里没来得及藏起来的棒球棍。“你以为进来的是贼呀?”“嗯。”吴畏真担心进来的是贼。他倒是不怕和歹徒搏斗,就怕弄坏了冯楚月家里的东西。“别担心,这种高档别墅区,一般来说,是没有贼的。”“保安也比较负责。”冯楚月拍了拍吴畏。“这棒球棍,是怎么回事,你自己买的?”冯楚月还没正式搬过来住,她也不记得这边有棒球棍。前任房主留下来的吗?也不太可能!嫂子不可能把前任房主的东西留给她。“是贺哥送给我的。”吴畏说起这个,还有点不好意思:“我不想要的,他非要送。”倒不是不识好歹,主要还是觉得自己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回礼的。冯楚月一眼就看穿了吴畏的想法。“没关系,你下次回老家,给他捡一些山上的菌子或者其他野味,弄好了寄来帝都。”“他保证会喜欢的。”人家孩子手里只有这点儿东西,贺西风怎么可能计较?“那能行吗?”吴畏有点迟疑。山里的东西,都不值钱的。“嗐,怎么不行?”“好歹是你的一片心意,而且,那玩意儿,在你们老家不值钱,你怎么知道在帝都还不值钱?”好吧。吴畏被冯楚月说服了。“月姐,你今晚在这边留宿吗?”客厅还有一个大型的飞机模型,这次不是贺西风买的,是他自己花钱买的。吴畏很喜欢,一回来就开始捣鼓。到现在,虽然没拼凑好,但看得出,他依旧兴致勃勃。“嗯,你自己玩儿你的,不过早点休息,我上楼去睡觉。”冯楚月的房间在二楼,确切地说,二楼一整个,都是她的卧室。吴畏当然答应,他也不想过多打扰冯楚月。另一边,把人送回家之后,荣鹤年就要回家。可他刚一坐进车里,就脑袋靠在椅背上,一手还捂住心口。阿翔从后视镜里看见了少爷情况不对,立马问:“少爷怎么了?”“嗯,有点不舒服。”荣鹤年声音有些低,听着有点虚弱。“我马上去找冯小姐!”阿翔想也没想,就要下车。荣鹤年的身体其实被冯楚月调理得还不错,以前动不动就不舒服,经常还要发烧的。现在都好多了。可偶尔还发作,家里人还是很紧张。“等等!”荣鹤年没想到阿翔是这个反应,他赶紧把人叫住。“现在天冷,又这么晚了,就不要麻烦她出来了。”荣鹤年这么说,阿翔倒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那我叫郁医生去家里一趟?”之前没有冯楚月的时候,郁衍是荣鹤年的私人医生。荣鹤年的情况,郁衍是最清楚的。那不叫惊动冯小姐,不就是该找郁医生吗?“我现在就很不舒服。”荣鹤年幽幽地盯着阿翔。,!阿翔有一瞬的茫然,那咋办?他试探着问:“不然,我先送您去冯小姐家里。”“她应该没这么快睡觉。”冯楚月现在住的是别墅,地方也大,不用担心少爷没有客房睡。荣鹤年像是还不太满意:“这么晚打扰她不太好。”就在阿翔要提出新的建议时,荣鹤年接着道:“不过,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就她家里最近。”阿翔没说其他的,只下车,打开后座的门,扶着荣鹤年下车。“少爷,我觉得冯小姐应该不会嫌弃您打扰她的,您毕竟是病人。”荣鹤年没吭声。两人很快就按响了冯楚月家的门铃。冯楚月还蹲在地上看吴畏弄他的模型了。这时候听到门铃响起,赶紧起身。透过可视电话,看到门外是阿翔扶着荣鹤年,她眉头一皱,赶紧开门。“怎么回事?”“年哥怎么了?”荣鹤年虚弱地表示:“没什么大碍,就是心口不舒服。”冯楚月皱眉,立马拉过他的手腕把脉。可这么一把,荣鹤年的身体还是老样子。她把荣鹤年的脉搏,归咎于他体内的毒在作祟。“先把他扶到沙发上躺一会儿。”冯楚月指挥着阿翔。荣鹤年要换鞋,冯楚月给拒绝了。“先去躺着吧,别折腾了。”“反正家里也有人打扫。”:()穿回来后豪门千金她更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