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试就试试。”闻遥大着胆子扶着霍铭生的隔壁站了起来。
男人比她高出一个头,她得把小脸仰得高高的才能看见他。
闻遥小手扒着他的衬衫,醉言醉语地说:“你……把头压低一点。”
“干嘛,方便你挖我眼睛啊?”霍铭生扯了扯唇,喝多的闻遥还真是可爱。
她愣愣地点头,直言不讳:“对啊,我要挖你眼睛,不让……不让你看我。”
说着,闻遥还打了个酒嗝。
“你凭什么不让,闻遥,挖我眼睛是要本事的,你有那个本事吗?”霍铭生不屑,她怎么这么硬气,这么能耐。
“我有的。”闻遥嗓门大了起来:“我现在力气很大,我能打……打……”
她掰着手指头数,比了个“四”,然后说:“我能打倒三个霍铭生呢。”
霍铭生脸黑了黑,这小妮子喝醉酒后,居然想着揍他一顿,真是心黑的小东西。
“三个霍铭生?”他冷笑一声:“闻遥,你真看得起自己。”
三个,算了吧,他一个都不够玩她的。
……
厨房里,吉娜和保姆阿姨分别趴着一个墙角看戏。
阿姨小声说:“你别说,我觉得先生小姐不吵架的时候,还是很般配的。”
吉娜点头:“俊男美女吗,吵架也挺般配的。”
一个倔脾气,一个坏脾气,能不般配吗?
吉娜笑了声:“咱们这位霍先生,就是嘴硬心软。”
昨天还说不记得,转头就弄了酒过来。
他还是盼着闻遥好的。
就是不会表达。
阿姨也说:“谁说不是,之前闻小姐生病,霍先生一整夜没合眼呢。”
吉娜有点意外,感叹了声:“两个别扭的人啊。”
正常人谁会把恋爱谈成这样,也就是霍铭生跟闻遥了。
一个让另一个疼,一个拼命想逃,又逃不掉。
吉娜二十刚出头的时候,也幻想过自己能有一个喜欢强-制-爱的霸总男朋友,现在想想还是算了,她未必能有闻遥那么能忍。
霍铭生这种疯子,放在谁身上都受不了。
……
霍铭生没给别人看多久的戏,他把闻遥带到楼上去。
一进房间,他就忍不住亲了闻遥,把她抵在门上。
她的口腔全是酒的甜味,他一边吮吸,一边在里面搅弄风云。
闻遥身子本来就软,被他这么一弄,更软了。
亲完,她迷离地望着霍铭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