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九继续躺在床上翻来覆去。
他这么一翻,江繁缕刚抢过去的薄毯就被他翻来翻去的翻走了。
几个回合下来,陆时九成了蚕宝宝。
本来就手长脚长的一个人,又裹了一床薄毯,滑稽的很。
江繁缕睁开眼睛,气恼的瞪着他。
陆时九欠揍的勾起唇角,“还会生气?”
“有小时候那模样了,还以为多年不见,冰块吃多了,把自已给冻成雕了呢。”
江繁缕推他,“毯子给我。”
陆时九没动,闭眼装死。
江繁缕继续推他。
可没想到他那么重,她跪坐在床上,忙了半天愣是一点没把人推动,死沉死沉的。
江繁缕累的呼吸不稳。
她放弃了,转身拉开了床头柜。
陆时九听到动静警觉起来,侧头看了眼,“你拿什么,套?”
“你你你,你好……”
一枚雪亮的银针抵在了他额头上。
江繁缕皱眉看着他。
陆时九咽了口唾沫,“你,你就会这招。”
“最多给我弄点麻醉,还能真宰了我,我不怕!”
每次都被她威胁,那还算什么男人?
江繁缕并没扎他额头,银针下移,顺着额头鼻子嘴巴一路下来,停在喉结上。
“……”
陆时九死死闭住嘴巴,连气都不敢喘,生怕喉结一动,真被她给扎穿了。
然而,江繁缕却是抬手掀开他的薄毯,继续一路向下,最后银针停在了他腹部以下的位置。
“你没穿衣服?”
江繁缕怔了怔。
刚刚他一直跟她抢毯子,整个人缩在里面,她都没注意到他脱的这么彻底。
身上只挂了一件深色的四角裤。
两人没完全坦诚相见,也差不多半个坦诚了。
“穿了啊,内裤不是衣服?”
陆时九翻了个白眼。
“怎么样,小爷身材是不是很好,很帅,很有型,帅的你想睡小爷的心又近了一步?”
江繁缕淡淡一笑,情绪不明的说了句,“挺好。”
小九爷爽了,得意的尾巴翘起来,“你这形容词太少了,多给爷来几句,你……”
“卧槽,江烦烦你做什么!”
陆时九看到江繁缕手中的银针抬了起来,而后朝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