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心念念的她,坐在阿尔洛大腿上,头埋在对方脖颈处,空气中恶臭的血腥味儿昭示着他们在做什么。
他绝不承认阿尔洛的血液比自己香。
那贱人的指腹,甚至不规矩地在她背脊划过,挑衅地扫了眼自己……
他举起逐渐变得黑长指甲的手,打算给阿尔洛致命一击!
这贱人,坐在亲王位置多年,该退位让贤了!
「别动。」
随着阿尔洛的话音落下,盛浅予也反胳膊,对他做出制止的动作来。
巴兹尔听到自己心脏碎裂的声音。
阿尔洛挑衅完,才解释道:「我们在完成仪式,巴兹尔公爵,你大度点……哦,忘了,她不是我们任何一只男性的,『大度』这词用在你身上,不合适。」
巴兹尔呼吸急促,好会儿,才重新组织语言,道:「什么仪式?」
盛浅予忙着吸食,没空掺和两只血族的是非。
「当然是觉醒她纯血种的仪式。」
觉醒纯血种?
时间线回到半个小时前。
阿尔洛用那枚十字架插入盛浅予心脏的位置,片刻,十字架像是长了牙般,疯狂吸食她的血液。
饱满的皮肤凹陷下去,本就苍白无色的肤色变得灰白,就连那双眼睛也逐渐透着死寂。
阿尔洛心头划过一丝疼痛,片刻恢复理智,如果现在就心软,就不能完成仪式,她便不能觉醒纯血种,甚至有可能变成真正失控的怪物。
不能停。
没待他手中力道用力,手背反而被干枯的双手握住,示意他力道再大些,插入得更深些。
她没有回头路,他更不可能中止这一切。
力道加重,武器更深入。
她险些变成纸片人。
等到十字架吸饱了,她快去见耶稣那刻,他将易碎的她抱在怀中,摁着她的头,将她獠牙对准自己脖颈方向。
她没有力气去吸,他便划开脖颈处的大动脉。
源源不断的血液滴落在她口齿中,她终于恢复了生机,有了力气攀着他坐起来,然后大口大口地吮吸。
干煸的身体,如同吹起来的气球,变得饱满起来。
血液,更多的血液……
她脑海中只有血液,没有欲望,但被吸食的他却有。
即便被过度吸食,有些招架不住的乏力,但指腹还有馀力地不规矩。
他问她:「和巴兹尔那蠢货做过吗?」
她没回他。
阿尔洛道:「他只会蛮力冲撞,不像我,懂得引领女性一起攀上欢愉,要试试吗?盛女士。」
盛浅予:「……」
「还是说,你没做过?你的反应的确生涩。」得出这样结论的阿尔洛,忍不住内心欢愉,语气透着积极,「可以和我试试,我不会让你感觉到疼。」
阿尔洛:「我接触过的人类女孩中,你是第一个保留第一次的,没办法,西方女孩太过早熟了。东方女孩还有可能保守点……
哦忘了,浅,你是混血儿,体内有东方血统,这是你保守的原因?
我可以叫你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