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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就这么走了,他们可是要往孤鹜山去,那两人蹊跷的很一定没按好心。”茶寮外沈如妤牵着马还频频回头。
“那要不夫人回教里坐镇,南州的事我来解决?”罗舒一掌按在沈如妤头上把她头给转了回来,故意逗她。
“才不要,不管他们有什么谋划,相信都是难逃梅护法那双利眼的,咱们写封信回去让教里多留意就是。”
她好不容易出趟远门,还特意花了大力气说服了罗舒让她易容改装,一路以初入江湖少年侠客的身份南下,为此她整个冬天可是狠练了一番武功,如今才出来几天连临州都没出呢,她又岂会轻易回去。
而且教内还有不少好手坐镇,真有什么事情他们自然能解决,沈如妤也不会自视高到觉得孤鹜教没她不行。
所以一听罗舒这话她就立马摇头,结果脑袋还被这人用手压着,沈如妤就又腾出手去拍头上那五指山,一时间忙的不行。
“好了不逗你,咱们出发。”罗舒话落按在夫人头上的手直接下移握在了她腰上,下一瞬沈如妤就被他给稳稳的托上了马。
沈如妤甚至都没反应过来就觉得自己腾空而起,心跳还来不及加快人就稳稳的在马上坐好了。
“你。。。。。”她都还来不及生气,飞身上马的罗舒就一副要策马而行的样子。
“夫人这骑术也练了好些日子,可要比比?”罗舒含笑看着夫人此时很是生机勃勃的样子,挑起嘴角带着几分坏心眼的提议。
沈如妤和他一个对视心里的胜负欲瞬间上来了。
“比就比。。。。。。驾!”马鞭轻甩,根本不等罗舒,她身下那皮枣红色的骏马在主人的趋策下昂首阔步的跑了起来。
一跑起来就感觉春天还带着几分冷的风不断的扑面而来,其实这滋味并不很好受,但身体随着马匹快速奔腾的感觉很快就让人热血沸腾,道路两旁的景物快速的扑入眼里,耳里是马蹄快速交错的踢踏声,是风声,是水声,是雀鸟鸣叫声,是自己渐渐加快的心跳声,还有和自己并驾齐驱另一人的朗笑声。
这一切都让沈如妤很是沉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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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孤鹜教,那位教主夫人才真是财神爷钱串子,听说这几年他们是赚的盆满钵满,再这么下去江湖上的第一富怕是就要易主了。”
“听说临州那边**匪寇猖獗的很,以前还一直说边军擅战呢,结果好几千的精兵拦不住一个猛虎岭赵千屠。”
“听说临州军不是打仗不行,是故意斩草不除根呢!”
“什么?那岂不就是养寇自重。”
“猛虎岭算什么,临州最大的贼寇可不是已经覆灭的猛虎岭。”
“听说那家如今可是有钱又有人,而且和军中关系也好,唉,以后如何可是难说啊!”
“听说这次南州西关城举办武林大会就是为了应对**上的那些野心勃勃之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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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听说,听说。。。。。。
罗舒和沈如妤一路南下,却发现今年好像整个江湖都在听说临州的消息,而其中最多被提起的就是赵千屠和孤鹜教。
各种消息交杂在一起,但提取一下重点不过也是以下几条:
其一是说孤鹜教忽然变得有钱,明面上虽然在说是经营有道,
但却又在话里话外暗示钱财来路不正。
其二却是两个相冲突的消息,一边在强调孤鹜教是**帮派,并且在临州**非常有话语权,一边却说孤鹜教和朝廷关系很好且有私下交易。
其三就是到处风传赵断魂不断没死只是改名为赵千屠,如今还在四处活动。且那些流言传到最后总是有意无意的拉赵千屠和罗舒相互比较,无论比价的结果是什么,但营造的氛围就是他们是能放在一起比价的同一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