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景脸色更好不到哪去,食指已经被自己掐出血印,极力忍住寒毛倒竖的感觉。
一种恶心的感觉在胃里翻腾起来,让他想吐,忍不住颤抖。
陈策咬咬牙,“行。”
他妈的能拖一秒是一秒吧,小景小景,罪过罪过。
彭家礼让余景当荷官。
余景说自己不会。
“不会才好,排除出老千的可能性。”彭家礼点了烟,“切牌和抽底牌省了,洗牌总会吧。”
余景只好点点头。
彭家礼靠在椅背上,已经开始抽第二根烟。
余景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怎么着,洗牌很慢。
他也不急,盯着余景温和的眉眼看。
因为害怕的缘故,他的脸比平时更白,眼尾烧红,嘴角微微向下像故意冷着脸,饱满粉润的唇半抿着。
握牌的手白皙柔软,整个人都看起来很香的样子。
实际上就是很香。
彭家礼想起余景坐在自己左腿,淡淡的香算得上用缭绕这个词来形容。
那双眸子似乎总是哭过一样湿润,看的人隐隐心疼。
可惜了,他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人。
更何况想到余景跟易宗游的关系,下手只会更狠。
陈策坐在彭家礼对面,心里已经把对方十八代祖宗问候了个遍。
出老千
余景发牌时也不知道哪来的胆子,竟敢和陈策说起小话,谨小慎微。
“你真的会玩吗。”
“我女朋友教过我,但…只有一点。”
陈策女朋友常年在酒吧工作,玩牌花样也多,不过只教过他一些皮毛。
“你会不会输啊…”
“那特么是必然的…”
余景垂眸看了陈策一眼,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玩法是较为普通常见的冲浪。
去掉大小王,每轮游戏五张牌,第一张是明牌,然后依次猜下一张牌的花色和大小,猜对了就算冲过一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