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宗游亲了亲他额头上的疤,“乖一点,我去做饭。”
余景脸颊薄红,呆呆地不动,思绪还在天边神游,为自己的厚脸皮而感到羞耻。
“傻子,说话。”
“说什么。”
“说知道了。”
“我知道了。”
余景整个人裹在被子里闷声道,“还可以煮燕麦粥吗?”
易宗游没忍住又在他脸上亲一下。
“可以。”
由于两个人缠绵的时间过于长,也不知道这算是午饭还是晚饭。
余景本来想强撑着去客厅,但没想到刚沾地两条腿软着就往下滑,根本站不住。
易宗游又把人抱回床上,把饭菜都拿进卧室,耐心地一点点喂他吃。
余景再三证明可以自己吃。
易宗游也再三强调一定要喂他。
灯光柔亮,余景看着那道彩椒牛肉吞口水,他下巴抬了抬。
“吃牛肉。”
“不行,先喝粥,对胃好。”
“”
“以前做过吗?”易宗游喂到他嘴边一勺燕麦粥。
余景轻咳一声,耳尖红了。
他没说话当作是默认。
易宗游不意外,又问,“像今天这样呢?”
听得出他话里的意思之后,余景垂下眸子,脸滚烫到一定程度。
之前虽然不太节制,但每次都会做安全措施。
但令他羞耻的点就在于今天的事情是他靠着厚脸皮强求来的,简直丢人丢到家了。
居然能说出现在就想那种话,余景闭了闭眼,他现在怎么会沦落至此。
“余景,说话。”
“之前,没有过今天这样的情况。”
易宗游嗯一声,继续喂他喝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