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放将手放在阿笙的额头,担心他会不会是在牢里感染了风寒,这会儿发起了烧。许是阿笙自己都没有发现,他们也便没有察觉。
“没,没什么。”阿笙摇着头,比划着,“可能是刚洗过澡,有,有些热。”
“这样。”谢放拿开了手,阿笙脸虽很红,额头却是没有特别烫,却还是不放心,“身体可有不舒服的地方?”
阿笙还是摇头,他犹豫着比划着手势,“要不,剩下的我自己擦吧?”
谢放低头睨着他。
阿笙被二爷瞧得有些心慌,怎,怎么了?
谢放揉了揉他的发顶,“方才我同你说,应是差不多干了。让你自己摸摸看,可是我伺候的太舒服,走了神,没听见我说了什么?”
阿笙被二爷话里的揶揄逗弄得脸颊通红。
二爷的动作自然是极舒服的,可他方才走神,却全然不是二爷说的那个缘故……
阿生去摸自己的头发,也没仔细留意到底干了没干,只胡乱点了点头,“干,干了的。”
说罢,将毛巾从二爷手中拿过,慌乱地就要起身,去将毛巾给挂起来。
“你坐,我去挂。”
谢放手上拿着毛巾,一只手放阿笙肩上,轻按了下。
不期然,手中的毛巾滑落,掉在阿笙的腿上。
谢放伸手去捡。
阿笙下意识地握住了二爷的手。
还是迟了一步……
瞥见二爷眼底的微讶,阿笙脖子都红了。
谢放往阿笙身下瞧了一眼,语带笑意,“原来先前走神,是想的这个?”
阿笙羞得不行,他低着脑袋,全然不知该怎么回应才好。
“为何不同我说?”
这种事要,要怎么说?
阿笙羞愤从二爷手中抽走毛巾,却被二爷将手中的毛巾给拿去,放在了边上的床头柜上,“就先放这儿吧。”
阿笙眼露疑惑,未等他比划问出心中疑惑,二爷便在他身边坐了下来,手环在他的腰间。
…
在二爷的手,碰上阿笙身子的一瞬,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轻抖了抖。
比上回要好上一些,不至于那么短的时间,就丢盔卸甲。
阿笙有一段时间没有理发了,前面的头发微湿了之后,便会贴在额头。
先前好不容易毛巾擦干的头发,这会儿又有些微湿。
瞧见二爷用那条毛巾擦了手,阿笙好不容易稍稍褪去热意的脸颊再次红透。
门外响起脚步声。
“应是福旺端面条上来了,我去开门。”
阿笙忙弯腰,将自己的裤子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