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澜犹豫了。孩子的婚礼,他当然很想参加就回来一次、就回来看一眼,应该,还不至于深陷其中无法自拔吧“那么,明年夏末,我会赶回来的只有这一次、仅仅这一次。”“好。”夜澜走了。所罗门一个人坐了很久,脑袋中一片空白、神情恍惚,似乎已无生存的意义。隔日来请王去面见各国使臣的仆从,惊叫着跑出了王的寝室。那个眼神,没有感情、没有生命,就像是——人偶一样。不过这一声惊叫,也终于让所罗门的大脑重启。不行,不能这样那个人明年还会回来,不会希望看到自己又变回过去的样子是的,必须继续演下去,就算那个人带走了自己所有的感情,也必须继续演下去因为——他是这么希望的。接下来一年中,发生了两件大事。幕间其之二自西亚的以色列至中国,不仅要跨越大半个大陆,中途还有着沙漠、高原等艰难险阻,是一般人终生都无力尝试的漫长旅途,然而对于夜澜来说,却是连半天都不到的小事而以。若是高空直线飞行,夜澜的极限速度可比后世的最快的喷射机都还要快上几倍,而如果是以瞬间移动来行进,那根本就是晚餐后出发,到了中国后还能吃个宵夜的程度了。虽然这个时代还没有夜市或是宵夜的概念就是了。不过夜澜没有选择那么极端的旅行方式,而是慢悠悠的飞着,虽没有中途逗留,也能好好的欣赏沿途的地表风光。就这样怡然的飞了三天,夜澜才在中国最重要的两条母亲河——黄河旁的郊野降落。不说夜澜对于中国历史的记忆还剩下多少,就是完全记得,他也不知道现在以西元纪年而言是哪一年,无从判断处于哪个朝代。用幻术改变了头发和眼睛的颜色以免被认为是妖怪,夜澜就找了个最近的村落询问,才得知现在是周朝年间,正轮换到了第五代天子。又打听了首都的位置,夜澜才知道原来自己飞过头了,已经错过了镐京,不过也不要紧,这点路程,一个小时就能到。进了首都镐京,望着熟悉的中式建筑、看着熟悉的广袖汉服、听着熟悉的中文好吧,这个不熟悉,和现代中文的差异颇为巨大。不过由于阿赖耶识开的后门,夜澜能够无视语言的和所有人无障碍交流,然后,第一句话却是“等等,你们抓我做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