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她那里失了场面,直接来找傅司凛要场子了?
叶南星眉头一皱,自然而然的推着江雅文,换了个方向:“妈您看那边,夕阳漂不漂亮。”
不想碰面,只想溜之大吉,倒不是怕方秋云,是怕没讨到好处,还惹了一身骚。
然而江雅文和方秋云做了五年亲家,虽没见过面没直接打交道,傅司凛这个女婿的名字,她还是知道的。
“那是谁?”沉眸转向方秋云的方向,江雅文诧异的问:“是傅司凛的妈妈吗?和你又发生过什么不愉快吗?否则怎么会提傅司凛的名字,还要和他掰扯你?”
听都听到了,躲怕是躲不掉了。
叶南星叹了口气:“是傅司凛的妈妈,今天下午在外面的时候和我碰到了,闹了些不愉快,好了妈我们先回去吧,回去我跟你慢慢的说。”
低头猫腰,叶南星推着轮椅加快速度,只想赶紧让方秋云旁边绕过去。
然而方秋云就是那样招人嫌的性子,岂是想绕就能绕得过的?
叶南星明明都绕到人工湖的前面了,母女俩带轮椅一块被湖边的花草挡住了,方秋云偏还走了过来,从人工湖的另一边,准确无误的堵住了她。
六目相对,彼此都是一愣。
方秋云本就阴郁的嘴脸从黑到白,从白到红:“你怎么在这?”
低头,在叶南星推着的轮椅,和坐轮椅的江雅文脸上顿了顿:“这就是你那个空有公主病没有公主命的病秧子妈?你把病秧子妈带到司凛这里来是几个意思?
你自己缠着他不够,还想连带你妈一起缠着,以为你妈是病人司凛就不敢怎么样吗?
叶南星我告诉你,没有这样简单的,我傅家的大门,不是你想进就能进,想出就能出的。”
叶南星还没决定离婚的时候,江雅文就忍了五年,这都离婚了也实在不想忍了:“我生不生病和你有什么关系?我是花了你一分钱,找你要了一分钱医药费?
我女儿和你儿子结婚五年,你不让你儿子管我,不但没给过一分钱医药费,还在生活费上处处克扣,我说什么了吗?
我有说我是病秧子,你们就该让着我?”
小的小的嘴皮子利索,老的老的嘴巴同样也不干净,方秋云如何能忍:“一个月十万还不够?你女儿不也开开心心的拿了五年,连一声都不敢吭?
说明她很有自知之明,在她心中她就只值一个月十万块!
至于你,五年前我没有因为你是病秧子而让着你,五年后我也不可能因为你是病秧子,而让你进我儿子的家门,有赖着不走的机会。”
口口声声,称叶南星还想赖着傅司凛,再进傅家的家门,这是侮辱,对叶南星最大的侮辱,对江雅文也是。
江雅文不再装了,直接把新女婿的名头扯出来:“我女儿离婚后找了个更好的男人,不光有钱,经济上碾压你们傅家,对我女儿还很好,我出院都是他忙前忙后接送的,连给我端茶递水这点小事都能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