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魏院看向苏听晚的时候,万致勤也在看魏院。此刻见他脸上惊愕,又不敢相信的表情。万致勤只觉得这几年一直压着的郁气总算消了些。他阴沉的眸子里总算是染上一抹笑意,看向魏院半是威胁半是调侃道:“魏老头,你看吧。你精心挑选出来的乖徒儿都叛变了,你还在坚持什么呢?”“别以为我不敢杀你。”“最后一次警告,要是你再冥顽不灵的话。我就直接将你扔海里喂鲨鱼。”似乎是被万致勤的话给惊到了,魏院不由得将目光从苏听晚身上收回来,看向万致勤一脸痛心道:“致勤。”看到魏院痛心的眼神,万致勤只觉得恶心,他目光冷冷地盯着魏院就这么警告道:“老头儿,好好想想吧。”说完这话,万致勤又收起脸上嫌恶的表情,一脸欣赏的看向苏听晚道:“小师妹,既然你选择了活着。那就多劝劝你的好师父吧。”“毕竟都是研究,替谁研究不是研究呢?”随手将魏院往地上一扔,万致勤就转身出了房间。随着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再次响起,门再次被铁锁锁了起来。“踏踏踏踏”离开的脚步声响起。此刻,苏听晚才放下手中的零件,来到魏院的身边。看到魏院此刻被绑成粽子的样子,苏听晚不禁觉得有些想笑。万致勤也是狠,居然这么对师父。看到苏听晚眼里的笑意,魏院难得觉得有些难为情,他看向苏听晚求助道:“乖徒儿,快给我松绑!”“可把我老头子给勒坏了!”苏听晚一边忍着笑,一边将魏院身上绑着的绳子慢慢松开。刚刚万致勤进来的时候,虽然门关得很快,但是她还是看到了门外面还有两人在门口守着。想到这里,苏听晚立刻收回目光,看向魏院调侃道:“师父,你怎么被绑成这样了?”说起这个,魏院就气得吹胡子瞪眼。本来只想钓一钓鱼,没想到自己却是翻车了。万致勤够狠,是他看走了眼。只是连累他这个徒弟了。没等她吭声,苏听晚又继续劝解道:“师父,万师兄有句话说得对。替谁研究不是研究?”看到苏听晚脸上的笑意,以及指了指门外的手指动作。魏院语气一变,立刻提高了声调。“乖徒儿,你!”“你居然叛变了!我,我真是看错你了!”魏院刚说这话,苏听晚也提高了音量不服气道:“师父,难道你真的甘心研究了这么久的成品没做出来,就被扔到海里喂鲨鱼吗?”“反正我是不想死。”“我这不叫叛变,我这叫识时务为俊杰!”听了苏听晚的话,魏院脸上满是难以置信,气急败坏指着苏听晚道:“苏听晚,我真是看错你了!”等魏院吼完这话,苏听晚声音也加大了起来:“师父,我还年轻我不想死!”“就算是死,我也要把成品研究出来,要不然等你真的不听万师兄的被喂鲨鱼了,有谁能记得你做过的贡献呢?”“师父,你还是认清现实吧,这里没人会来救我们的!”魏院张了张嘴没说话,屋内一阵沉默后,魏院有些颓然的声音响起:“乖徒儿,你让我好好想一下吧。”听到屋内的谈话声,门外原本离开又悄悄回来的万致勤脸上出现了笑意。没想到这个小师妹是个奇才,居然能把又臭又硬的魏老头给说得哑口无言。看这样子,他已经有松动的迹象了。剩下的只是时间问题。想到这里,万致勤心情愉悦的嘱咐完守门的两人有什么情况就向他禀报时,他就转身出了船舱。等门外的动静慢慢归于平静,苏听晚毫不吝啬的朝魏院竖起大拇指,用口型道:“师父,你演得真好。”“那是!”魏院得意仰头,但是一不小心牵动了被打的伤口,疼得他“嘶”了一声。苏听晚这时才出声问道:“师父,你被打了?”原本魏院不想暴露这个事实,此刻被苏听晚点出来,他有些尴尬的点点头。这一辈子就没有这么丢人的时候,本来跟小徒弟说好只是演一场戏的。没想到他居然阴沟里翻船了。简直是奇耻大辱!只可惜,他们突然失踪,原来的布置也没用了。现在可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你也真是实诚。”早就说好演戏了,师父还能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苏听晚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能默默摇头用口型道:“师父,你翻车了。”老头儿还是吃了没阅历的亏,才会被万致勤给坑了。被小徒弟这么一点评,魏院不吭声了。难道他研究了这么多年的东西,最后真的要替奸细做嫁衣吗?就在魏院沉默间,苏听晚默默走到桌前,拿起桌上的零件开始查看起来,见魏院还在发愣,不禁向他招呼道:“师父,赶紧的。我们先把成品拼出来!”魏院听到这话,他震惊的转过头看向苏听晚。不是吧?小徒弟居然来真的,她真的是想叛变?就在魏院痛心疾首间,苏听晚白了他一眼。这小老头儿想什么呢!她可是纯正的华国人,不干叛变那事。白完小老头,苏听晚才没好气说道:“万师兄给了我们时间限制。师父,你难道真想被扔下去喂鲨鱼?”说着这话时,苏听晚朝魏院使了个你放心的眼色。魏院这才不情不愿的走到桌前,开始与她一同研究起桌前的零件来。:()下乡遇兵王,军官快到碗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