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婧初力道用得大,奏本被扔到了常亭懿脚边,他捡起来。
浏览完后,对着看过来的同僚摇了摇头。
确实是,胡乱臆测。
那傻子太拖后腿了。
贝婧初乘胜追击:“就算是御史弹劾也需要证据!”
“而不是捕风捉影、空口无凭!”
“这不是构陷是什么!”
“说孤以权谋私,就问你们构陷储君是不是这个罪?”
没人敢反驳。
其实这事可大可小,他们心知肚明如果是皇帝在这里,那人最多是贬谪革职。
这也是董家那小子上奏的底气,可偏偏没料到帝王御驾亲征,太子监国。
他直直地撞到了太子手里。
而太子也借着这个机会,向朝野宣告——冒犯她的下场。
“今日不明真相,胡乱求情者,罚俸两个月。”
“谢殿下。”
又给国库省一笔的贝婧初觉得自己可太聪明了。
毕竟前线还在打仗呢,省一笔能管好多粮草呢。
但面上,还是不苟言笑的样子。
去雷家
下方的常亭懿看着,她冷厉的眉眼已经有了当今陛下的轮廓。
下朝后,贝婧初回了自己的书房。
她接手了监国事宜后,比以前更忙了。
做太子真是比皇帝更难的事。
要是她全权做主,很多事自己就能拍板定案。
但出于对皇帝的恭敬,一些他留下来的规定,贝婧初也不能擅自更改。
今日念儿说她压力太大了,拉她一起回家去。
贝婧初贩剑的瘾又上来了,扒着她的手调侃道:“是该回家见爷娘的。”
“养这么大的姑娘交给我了,我要去上门让将军和夫人考察考察。”
念儿有点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