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他妈丑。”陈白尘站在阳台抽烟,看着自己那被封起来的阳台就上火。
“不丑啊,”管逍拎着两大包垃圾袋,准备下楼,“你别抽了,跟我下楼。”
陈白尘转过来瞪他:“我说什么了?”
“说什么了?”
“你金鱼脑子还是故意的?”陈白尘过来,踢了一脚放在那儿的黑色大袋子,“我花钱买的,你就这么给我扔了?”
“你也知道是花了钱的!”管逍说,“你自己说这都什么玩意?抽丝了的床单,扯坏了的被罩,被烟烫出窟窿的沙发套。”
管逍瞪他:“你好歹也是个包租公,别真把自己当流浪汉了。”
“你他妈就是好日子过多了,”陈白尘叼着烟,弯腰拿起那两个大袋子,“你知道什么叫节俭吗?”
“就你知道,”管逍继续瞪他,“你知道还在床上抽烟?活几把该。”
陈白尘笑着看他,骂了句:“操。”
俩人拎着要扔的东西下楼,一出楼门就看见了管逍的那辆玛莎拉蒂。
“骚死了。”陈白尘说。
“你可少说两句吧。”管逍把垃圾扔好,催着陈白尘快走,“骚不骚你不都喜欢。”
陈白尘笑了:“大白天的,说什么胡话呢?”
“说胡话的是你,”管逍用手指头戳他,“我真弄不明白了,七百平的房子不住,非回这儿来,我怀疑你是不是故意在搞我。”
“真新鲜,谁稀罕搞你!”俩人屁话连篇地上了楼,一进屋,陈白尘突然就笑了。
“哎。”陈白尘叫了一声管逍。
管逍直奔洗手间,扔完垃圾回来,第一时间必须洗手。
陈白尘关好门,跟过去,倚着洗手间的门框说:“想不想做?”
管逍从镜子看他,被陈白尘那么看着,又这么问着,瞬间邪火就上来了。
禁欲系霸总管逍,经不起陈白尘的撩。
“什么阴谋?”管逍洗完手,甩了甩水,“我觉得你没憋好屁。”
“操。”陈白尘笑着踢他,但故意踢空了,“你才没憋好屁呢。”
管逍这死洁癖,他要是踢了一脚,今天他俩又得掰扯个没完。
“那你怎么回事儿?”管逍凑过去,双手圈住陈白尘的腰。
他湿漉漉的手直接伸进陈白尘衣服里,在人家腰上乱摸。
“我没洗澡。”
“少来,”管逍的手往他裤腰里伸,“早上我给你洗的,你真当我金鱼脑?”
陈白尘被他摸得心头痒痒,往前挺了挺身:“做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