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秋风,白蜡树的叶子铺了满地,卫许霁的假期结束了。坐在教室里的卫许霁怅惘的看着窗外,桌子轻轻晃动一下,路望今倚着桌脊,从下边伸出一只手,捏着张便签纸,贴到卫许霁的桌子上。便签纸上,画了一只流泪小狗。小狗头上圈出一个框,框里写着:你老婆不要你咯(w)卫许霁:……无聊,周郁才不会不要她。卫许霁揭下来,夹到书里,回宿舍后,拍下来发给周郁看。监听软件里,周郁哈哈笑了三十秒还久。周郁说小路同学画的生动形象。卫许霁不开心。隔天,路望今和祝简因为一道数学题的答案吵起来,找卫许霁评理。卫许霁单手撑着脑袋,把自己的试卷递过去,一对答案,路望今做对了。“小人得志”的路望今猖狂的嘲笑祝简,气得祝简半节课没理路望今。课间,路望今第三次转过来看祝简时,卫许霁眼疾手快,把【你老婆不要你咯(w)】贴到路望今额头上。像贴符咒一样。路望今揭下来一看,涨红脸,狡辩称:“什么老婆不老婆,我是直的,我和祝简是纯友谊。”便利贴被路望今攥得皱皱巴巴。当事人心虚地从头到尾没敢往浑身散发着冷气的祝简那里看一眼。卫许霁深以为然地点点头,路望今松口气,卫许霁杀个回马枪:“我有提起祝简吗?我只是想把你的东西还你。”“谁说祝简是你老婆了?”“好奇怪。直女都这样吗?”直女路望今哑口无言。卫许霁开心了。晚上,和周郁说起时,卫许霁后知后觉自己有点坏。监听器运行着,高质保真的耳机里回荡着周郁慵懒散漫的笑,一个气息都没有漏掉,好像周郁就躺在她身侧。耳朵像是被羽毛抚过,小栗子从耳后一直蔓延到下巴。卫许霁用指腹蹭了蹭发痒的下巴,咽下口水,抱紧周郁的衣服,慢吞吞打字:【你也这样想吗?】周郁:【没有,长生最好了】卫许霁掺着私心,问:【哪里好?】耳机里传来短促的笑,周郁边打字边小声喟叹:“怎么这么可爱。”视频里说,女人嘴里最高级夸赞就是“可爱”。卫许霁不明白,可爱有什么用,又不能为自己赋能,远不如“聪明”“勇敢”价值高。可周郁偏偏总是说她可爱。就在刚才。就在周郁下意识地自言自语时,卫许霁领悟到了爱人嘴里“可爱”的魅力。它并不是在衡量一个人的价值,而是纯粹爱意的外溢。周郁的每一句“可爱”,都是在说:我好:()云销郁霁,替身总在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