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
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
恨不相逢未嫁时,悔教君子失卿如。
往事之事意难平,怎料才堪忘去,伤疤却又揭起,反添新痕。
话说林逸自从知道了柳青青怀孕之后,各堂主都来与他道喜,林逸虽然心里烦闷,但面子上不能表现出来。
这一是为了柳青青的名声,二也是要对得起自己现在月影宗掌门的位置。
他先是与各堂主商议去离阳仙会的事情,最终是拍定了四个堂主先带本部十几人去报名参会,先占了名额,自己等安顿好柳青青后再后跟上来。
这边柳淑仪领头与她们先去了,而她们总共带来的好几百个弟子都要分别入册。
这些年来月影宗入不敷出,各个堂部的女弟子退的退、散的散,当然也有少许新收的,这次一并入了天洲道场的册名。
林逸对众人说:“咱们月影宗势力本就小,且将拳头捏紧了,众分部堂主依旧各代本职,却不要离散,免得丢了队伍。”
他这一连忙了几日,里外焦头烂额,幸好有柳潇湘这个贤长辈帮衬着管理后仓,自己也才勉强能胡乱睡几个时辰。
这一日黄昏之时,结束了诸多事物,各堂主都走了,柳潇湘对林逸笑道:“近来掌门可曾辛苦?”
林逸还以为她在关心自己,便莞尔笑道:“这是应当的,不及你们辛劳。”
柳潇湘听到这话又嗔又怪:“掌门终究还是辛苦的,白日费心宗门事宜,夜里也还劳作,害的底下弟子都听见,好不臊人。”
林逸愣了,不知她是何意。
柳潇湘见他依旧木头模样,左右观望无人,低声悄悄对林逸道:“掌门,圣女虽然与你情投意合,恩爱有加,但如今她有孕在身,你也须当心她的身子,倘若过分行房,反而有流胎之危啊。”
林逸愕然:“呃……这我……”
柳潇湘以为他新婚郎君,羞说此事,她年纪比林逸大了十岁,因此也不臊怯,而是宽怀一笑:“却也不必强求那里,圣女乃是个善解人意的人,若是知道你怜惜她腹中胎儿,定会用其他法子服侍你的。”
说罢,柳潇湘给了林逸一个复杂又玩味的眼神,随后捂着嘴偷笑而去了,林逸听得云里雾里,要知道自从请来大夫说她有了身孕之后,自己就再没碰上她了,柳潇湘为什么说这种话?
正好手头上的事也处理好了,部分堂主先走,他就回去了,想着新婚以来,几天都未和她亲热,正好从她那里过去。
走到窗前,但见柳青青正坐在梳妆台前贴着花钿,不知为何她最近是越来越爱美了,考虑到她有了身孕,林逸也就处处随她,要她多在房中休息。
正要叩门,但从窗外看去,一个胖子的油手正从她那酥肩上滑落下去,林逸正要惊喊,却见那胖子很是眼熟,肥头大耳,身矮腰粗,却是无相星!
“什么……?!”
林逸大惊,可偏偏柳青青却毫无抵抗,而是面色红润,带着春色娇声喘息,任由他把一只肥手伸进自己衣襟,顺着领口摸索。
柳青青咬唇娇嗔道:“哼~你这坏人,又来了~”
“嘿嘿……夫人越来越美了……”
相星小声咕哝淫笑,将头埋入柳青青雪白的颈间,只听屋内轻响阵阵,直叫人把持不住。
想必二人私情已久,林逸惊愕地看着,他不明白,他心里是一万个不明白。
柳青青平日里和自己在一起的打扮很是清纯唯美,通常是淡雅素裙,哪怕天气炎热也会穿上裹胸亵衣,然而今日的装束却让林逸都不由得暗吞唾沫。
交领的青色罗衫,抹胸低到几乎露出半截乳沟,罗衫内层还罩着同样薄透的纱丝肚兜,细细看去甚至能隐约瞧见那对浑圆的玉峰傲立其中,腰肢纤柔,胯骨微凸丰腴。
下身则只穿着薄如蝉翼般的粉色纱裙,这等裙摆即便连普通女子都少有穿戴,只因这颜色实在招摇过市,只遮住臀瓣,下面更是少有地穿着肉丝丝袜。
这本应该算作暴露,可偏生在相星手中被亵玩成风骚撩人,看得林逸目瞪口呆!
此刻她趴伏于梳妆台前,长发披散,随意挽起几缕发梢贴在鬓角上,回眸瞥视胖子相星:“今日……是第二日了,我可只答应了你七日……”
“夫人放心,我绝不是常白子那等无信小人,待我帮夫人好好揉揉……”
无相星的手指在柳青青内力胡乱搅捏,把个新婚美妇弄得脸颊红晕,呼吸急促,玉腿轻颤,紧闭双眼却又忍耐不住悄悄张开缝隙,偷瞄男人猥琐淫笑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