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意。”
“对了,击掌、拥抱也可以照这样做。”
寒山无崎朝佐久早投去一瞥,一直围观的佐久早默契地出声:“我也赞成。”
饭纲:叛逆小孩好难带。不过本来也在计划要处理的事中,现在只是提前了一点。
“之后商量。”
……
最终比分为18-25。
寒山无崎回顾了一下整场比赛的表现,再观察了一下雨宫大辅的表情,首发应该是可以的,提升的空间他都预留好了。只是他没想到之后的关东大会上枭谷会提前被一林淘汰。
下午四点半,寒山无崎准时离校。
下午五点,打了第一个哈欠。
下午六点,进入梦乡。
仍然在掉落,但是速度减缓了。
刀割般的风不再穿透身体,而是停住往外拉了一刀又一刀,自己像裹了一层盔甲一样,滋啦滋啦,火星在周围四溅。
……
他落在了实地上,盔甲支离破碎。
有双厚实温热的大手拉起他,寒山无崎看不清这人的脸,心里只感到异常的安心和累。
他想睡一觉,很长很长的一觉。靠在这人的肩膀上,一定很宽厚、一定能阻碍所有风雨的肩膀。
我真差劲。
“一点也不。”
我不懂这个世界,我只能看到一小部分,但我依然讨厌很多很多的事,有时甚至没有任何道理。
我自私、傲慢、虚伪、无情、孤僻、古怪。
“怎么会呢?你永远怀揣着一颗谦卑的、赤诚的、纯粹的、坚决的心。”
不,我现在仍然在原地踏步。
秋成说得对,一次比一次更严重了,只是一点点改变和深思都非常痛苦,让人窒息。
“慢慢来。”
一切结束了……我能去找他吗?
“当然,我们永远不会怪你。”
我希望你们怪我。
父亲回答:“你永远是我最骄傲的孩子。”
……我还是我。
“你是你。”
得到了肯定后,一切模糊。
漫天的金色云霞流淌在他的床铺上。
在做了将近一个月的噩梦后,寒山无崎得到了一个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