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孙子随了相爷,自小会读书,旁系的孩子念十遍,才念会的。她的孙子两遍。旁系的孩子背七遍才完全记住,她的孙子最多两遍。打小,这些孩子就个顶个的聪明,霸气。看着木建义提着洛氏为他准备的一切。她的心中的自豪感油然而生,她的孙子一定能为她考一个状元回来。她是他最坚定的支持者。参加考试的人,有来自北方,有来自南方。他们提着文房四宝,吃食、厕纸,以及装大便用的无数个油纸袋。考试的房间呈u型状,三边是墙,一边对外。后面有一个坐板,中间有一大块板,类似课桌。三天两夜的考试之旅,半点都不轻松。吃的、喝的,肯定是备足的。唯一的难点是上茅厕。不是说不能上厕所,能上,在几排考试单间后面,有一个茅厕。关键是你每上一次厕所,监考官都要在你的试卷上盖上一个土黄色的印章。表示你上过茅厕。阅卷官员,还没看你的卷子前,已经知道你上过几次厕所。对你的印象,一下子降到冰点。考生有什么办法。答应是打破头也想不到办法。好一点是油纸包包着。放在一处。三天过后,整个考场堪比大型茅厕。哪哪都是臭味熏天。在那三天,他们恨不得自己一点都不拉。结果往往事与愿违。进到考场,木建义的位置是顶顶好的,位于出风口。风一吹,只有他的臭味影响到别人。别人的,不可能倒吹回去。除非遇到岭南的回南天,风走的不是寻常路。木建义自在地坐在被前辈们拉过一泡又一泡屎,清理干净的位置上。等待着考卷的发放。题目:论朝廷和地方权利的分配。我的天啊。那个穷酸书生没骗他。他的小心脏,有点承受不住。这叫啥,运气来了挡都挡不住。木府倒霉了这么久,时来运转了吧!将整篇文章都背下来的他,下笔如有神。他默写的每个字,都是他用心记下来的。苍天不负苦心人。他的努力终于换来了回报。木建义压了压他上扬的嘴角,内心狂喜。他在磨时间,他不敢表现的太突出。他在草稿本上默出来,不敢改动里面的字。他还是知道里面的厉害,改动一个字,阅卷之人,有可能会发现不是一人所写。通过几个字,对方可以看出两人的水平的不一样。第一天,他磨出来。在里面睡一晚,第二天,他将之誊抄到考卷上,提前上交。考官将之封抄,带着木建义一起上交他的试卷,待本人确定签名之后,便可离开。木建义是本次考试,所有考生之中,最早交卷的。一般的考生,几乎都是在监考官要他们上交。检查十次八次都不嫌多。他们检查的是卷子吗?明明是他们的锦绣前程。阅卷需要三天时间,在第五天放榜之时。木建义的名字,赫然出现在榜上,还是第一名。国子监炸了,“一个考试永远徘徊在最后几名的差生,成为状元?”“你相信吗?”“不相信,不敢相信!”“哪一天,母猪会上树,我就相信木建业能考上状元。”这比见鬼的概率还要低吧。没人相信。你相信一个上课看画本子的人,能说出治国名言。还是经典的治国名言。天下学子的天,全塌了。大家怎么努力都考不过一个只看画本子的人?是现实学会了讽刺?是天下红雨?“有没有可能,他是作弊的,毕竟他的祖父可是丞相大人。”“可能,绝对可能,绝对有问题。”“没见过这么神的事。”全天下的学子,一致觉得木丞相弄权。国子监的学生知根知底,更加坚信木丞相对他的孙子大行方便之门。有疑问他们肯定要提出来。国子监的学子问国子监的夫子。国子监的夫子清楚木建义平时写的文章是什么水平?夫子们心里有底。正是因为有底,他们觉得木建义,一定是作弊。他们将木建义的情况,反映给国子监的祭酒。祭酒不会偏听偏信,他让夫子将木建义平时写的文章拿上来。夫子们将木建业的文章上交了一部分给祭酒。祭酒翻看了一下木建义的文章。怎么说呢,自己小孙子写的文章,比他的水平高上不止一层?木建义的文章深度,不可能一下子拔升到天下所有学子的前头。这可为难住了他。祭酒只能把木建义的文章上交给怀安帝。怀安帝拜读木建业的文章。眉头拧成一个疙瘩,快打出一个死结。:()去父留子,瞎眼主母复明后发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