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没法。只能问下一个问题。“赫连心月,你养的私军在哪?”“在北戎,你们认为我这么蠢,在代朝养私军,一个不小心让你们给一锅端了。你们怕是不知道,北境生乱,一部分还是赫连一族养的私军做的贡献。”这……赫连心月简直在代朝的‘禁区’蹦跶。他们算是明白了,赫连心月的私军在前面挑起两国的战争。她的私军通过伪装,成为北戎军队的一部分。比他们在代朝境内作乱,还要可怕。“多少人”“八万!”这么多人,难怪要花了顾氏一族的千万银子。“他们具体的位置?”“已经划到北戎的军队中,跟北戎的战士混在一起,不是由我掌控。”丁秋飞让手下给赫连心月上上强度,让他们继续追问细节。两人连衣服都来不及换,打马进宫。怀安帝早朝时间,眼皮老在跳,他的心里乱糟糟,一直在走神。下朝后在御书房,静静坐着。他在等杨韶和丁秋飞的消息,见到他们一脸严肃地进了御书房。心中暗道不妙。杨韶和丁秋飞行礼之后,上交了记录员手中的问案过程。怀安帝对于赫连心月会如此轻易说出真相,有点疑虑。他震惊于里面提到的真相。“问案实录里面的内容,是真的。”丁秋飞硬着头皮将自己给赫连心月喂了实话丸的事,禀告怀安帝。怀安帝让丁秋飞给了他一颗实话丸。将之丢给福喜大总管。福喜大总管说出圣上脾气古怪,需要小心谨慎。边说边小心看向他,边自打嘴巴。怀安帝相信实话丸的威力。换作正常下,福喜大总管绝对不敢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他打嘴巴,是想谢罪,不想怀安帝追究于他。如此可以证明,问案实录记录的问答内容的真实性。“丁爱卿,你让人将赫连心月给押到御书房。朕想亲自审问。”怀安帝想亲耳听听,兹事体大。他还有一些细节,得亲自问。“对了,顺便把镇南大将军一同叫入宫中。”同心蛊,说镇南大将军中了同心蛊多年,他也得确定。小半个不到,镇南大将军和赫连心月都被叫到御书房。怀安帝最先问的人是镇南大将军,“宁爱卿,赫连心月说你中了同心蛊,是否遗忘了很多事,有很长一段时间的记忆是空白的?”镇南大将军跪下请罪,“陛下,微臣并不是有意隐瞒。实在是太匪夷所思。微臣多大一个人,又不是一两岁的小娃娃。”怀安帝自镇南大将军进殿以来,视线始终投注到他的身上,确定他没有和人交谈过。应该没人通风报信,让他有时间编出一段话来骗他。由此确定确实有同心蛊的存在。怀安帝让镇南大将军将他如何发现自己中蛊的情况简明说了一下。听说是白小神医帮他号脉,号出他中蛊。“是我觉得太过莫名其妙,问过不少道士和和尚,怎么驱邪都无用。听人说白小神医刚好在京城,托了平南王世子去找,他帮我看了。告诉我,我是中蛊。身上的蛊虫已死,应该是寄主已死。她说蛊虫就是这样。只要下蛊之人死了,被下蛊之人,会摆脱控制。”怀安帝听说是白小神医所说,对镇南大将军的话信上几分。白小神医看上去不靠谱,他的师承白神医,比太医院的一众御医还要厉害。他说的话,不可能造假。由此,他可以判断赫连心月所说不假。“赫连氏,你能留在京城,潜顾府,朕想问,究竟还有多少女子如同你一般。”赫连心月进宫前,被人梳洗了一番,头发已经洗梳好,穿上干净整齐的衣服。她的手上和脚上都戴了铁链,他们知道她是一个蛊女,不敢对她掉以轻心。戴上手链之后,还戴上脚链,怕的就是她趁机向他们下蛊。“没有!”她小声回答。怀安帝不相信她的话,让丁秋飞喂他一颗实话丸。实话丸下肚。赫连心月说出赫连一族在京城的安排,“太后身边的桂嬷嬷,淑妃身边的李嬷嬷……”丁秋飞在一旁充当书录员。他的毛笔都快写出火星子,没有想到赫连一族在京城安排了这么多人。赫连心月真是一条大鱼。怀安帝发现一个问题,“你为何不在温皇后身边安排人?”“皇上看不上的人,为何要过多留意。”怀安帝不自在地转过头。果然最了解你的,是你的敌人。温皇后这么多年都看不清的现实,被赫连心月一语道破。怀安帝没有勇气继续问关于温皇后和温府的事。话锋一转,“赫连氏,你说你利用顾府的财富,在北戎养八万的私军。”可有此事。“是!”赫连心月想回答不是,嘴巴老实得紧,没有保留地说了出来。:()去父留子,瞎眼主母复明后发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