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大人周全多了。但总不能拿这个说事,那就是往人心口上插刀。
行吧,三妹就是不想多聊她那公司的事。
“哦对了,常和你来村里的那男的,也拿到了一块地,那是要用来建公司大楼的,那人做什么的?”
陈今不答反问:“那男的怎么了?他不对劲?”
“……没有。这也不想说?行吧,那我不问了。”陈文豪叹气,怪不得刘满堂没少说三妹这嘴跟被烙牢了似的,撬不出半点她不想说的消息。
知道就行。
她公司刚起步,等她做出成绩来了,还用别人问?她尾巴翘上天,大家都能看到。就算她不翘上天,她大舅也能把她吹出花来。
沈百川的事就更不想说了,等八字两撇都画出来了再说。
她不想说自己的事,倒是很想听别人的事。
里头开会中场休息,待会要说村里祠堂迁移重建的事情。村里姓刘和不姓刘的都吵开了。
陈文豪稳坐不动,“随他们吵去,多吵吵,说不定还能吵出个结果来。”
迁祠堂都能吵起来,真是怪事了。谁家祠堂迁移重建谁出钱,还有什么好吵的?无聊。
听了一会儿,她总算听明白了。
算风水的,算出了一块风水宝地,但是位置是在非姓刘的两户人家地里。谈不拢,就这么吵起来了。
陈今感慨,“这么一看,咱们真省心,都是一个姓的,祠堂大家都有份,出钱都好说。”而且他们陈家的祖宗也善解人意,让风水师傅算出来的地是村里头的,谁家也没占。
她这在门口探个脑袋进去看得津津有味,忽然和斜前方的人对上了视线。
陈今哼了声,直接扭头没继续看。感觉得到刘时笙的眼睛还在往她这儿看,她恶声恶气地道:“看什么看?又在打什么算盘?想来坑我的钱?”
大家忽地顺着陈今的视线朝刘时笙看去,都在反复琢磨那个“又”字。气得刘时笙直接垮脸,也扭过头去。
陈今拍了拍坐在后面的刘阳,问:“他们家又闹开了?他没分到钱?”
刘阳不想搭理她,但陈今完全没有答应捎他一段但最后把他扔下的愧疚,好似进村时那点小事完全不是事,见他不回答,又重复问了一次。
“人家的事情,我怎么知道?闹也是关起门来闹,我不知道。”
“你爷爷和刘老根不是关系很好吗?他们家吵架你都不知道?住那么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