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三姐和川哥都稳稳坐着,还准备洗牌发牌,他又惦记着事情发展的走向,叫上嘉嘉姐就走。
三舅妈没好气地笑道:“他也就对凑热闹最感兴趣了,愁人。以后难不成真去街道办当调解员不成?其他人没他这样的……”
其他人爱凑热闹,但人家自己的事情都做得好好的,只有陈永安,像是把凑热闹当正经事来做。以后不知道要怎么办好。偏偏还是学了这么个专业,她知道自己儿子几斤几两重,搞养殖是完全不可能的。
二舅妈宽慰她道:“永安还小呢,等他多读两年书了就想明白了,嘉嘉还不是一样?以前也不知道她还想着要出国,孩子哪天就开窍了,我们少操点心。”
陈嘉一走,沈百川就只能补上。陈今才扔出了对四,就见二表哥探究地盯着她看。
“二哥,你有事说事,这样看着我是怎么回事?”
“没怎么回事,觉得你不对劲。”二表哥跟着出牌。
陈今嘿嘿笑了笑,没继续说下去,趁着大家不注意,悄悄地往沈百川旁边靠了下,然后偷瞄他的牌,“哎,三带二,我赢了!”
“你们两个分开坐,肯定是作弊了。不是你赢就是他赢。”
“打不过就耍赖皮了是吧?就这么坐着。”
他们这里头热热闹闹,外头的热闹更是厉害。都听到要报公安这个话了,大家都忍不住朝门口那看,准备站起来。然后又听到有人大声道:“都是陈今点的!让她来付钱!”
大家又默默地坐了回去,看向自家的这个陈今。
陈今解释道:“我高中同学聚会,凑起来说我坏话呢,我就过去坐了会儿,帮他们加了些酒菜,顺便把个有钱的同学喊走了。这些人真不要脸啊,吃喝的时候没想着要出钱呢,净想着等别人请客。让他们花钱买个教训,以后就不会想着搞同学聚会了。”
大舅清咳了下,道:“都是小事,外头的热闹就别去凑了。永诚,去把永安和嘉嘉喊回来,乱糟糟的,把门给关上了吧,免得影响我们吃饭。”
大表哥哦了一声,起身出门去,把陈永安和陈嘉带回来后,干脆利索地把把门给关上,还对门外边的服务员道:“那些人也太没素质了,公众场合吵吵闹闹的,不成体统。”
“是是,很快就解决好了,不好意思,影响你们用餐了。”
陈永安和陈嘉回来的时候,看向陈今的眼神都很微妙:怪不得说不稀奇,原来三姐早就知道会发生什么!她是怕出去了被人给扒拉上,被人家喊去付钱吧?!
外头吵了足足一个小时,准备点晚餐时,服务员还说,今天影响他们了,所以店里额外给他们送一份招牌菜。
桌上的众人都不约而同地朝陈今看过去。
“后来怎么解决的呢?他们给钱了吗?”
“给了。不给哪行啊?前面就要了七八瓶好酒,后面又上了十瓶,我们老板上去的时候,酒都喝得差不多了,就剩四瓶,都开了,他们非说没碰过,这哪能信?看起来穿得人模人样的,有人还搬出单位来了,想闹,没闹成,我们老板也不是吃素的。一说让公安过来,他们就老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