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没有谈话的必要。”
我拦住他的手,冷声道。
张铭脸色难看,扑通跪下了。
“算我求你了,傅南琛,你要是不解气,再打我一顿。”
“我真的没有活路了。”
我语气嘲讽。
“自作自受。”
当年大二,我白天黑夜不停的兼职,和舍友相敬如宾。
张铭却在某一天污蔑我偷东西。
闹得惊动辅导员,逼着我脱衣服自证清白。
从那以后我就搬出寝室,事情也算就此过去了。
可后面沈家破产,张铭当着我面诋毁沈云汐,我将人打了个半死。
甚至差点杀了他。
沈云汐一直以为我是因为此事坐牢。
张铭抬手给自己两巴掌,他低声下气的哀求。
“傅南琛,傅先生,求求你,你和沈总说一声,给我留一条生路。”
我皱眉。
“我和沈云汐离婚了。”
当然就算没离婚,沈云汐也未必听我说句话。
更别说帮人求情这种事。
张铭抓着我裤脚,“傅南琛,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就大慈大悲放过我吧!”
他眼泪横流,好不凄惨。
我不耐烦甩开他,冷声说出事实。
“你找我没有用,你应该去找慕安泽。”
曾经的我,哪里会想到,这样的话会出自我口中。
心里十分苦涩。
张铭好像听不懂人话。
“只有你求情,沈总才会放过我。”
我一把抓起张铭衣领,将他扔出门。
可张铭还不死心,在门外不停喊话,直到房东出来呵斥才不甘心离开。
我打开门和房东道歉。
房东摆摆手,语重心长的劝说:“傅先生,这人几次三番过来,可别打扰到附近的邻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