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护士们对?此毫不在意,甚至处理非常熟练,说?明她们习以为常。
为什么人的大脑会?这么脆弱呢?
是因为,像艾拉那?样被不明的虫子啃啮、像是泡发了一样膨胀了吗?
粉发青年用手指压着被绷带裹紧的伤口,白色的绷带已经被止不住的血液浸染,愈发衬得他连手指都毫无血色。
得莲垂着眸,长睫遮掩住眼底的深思。
他并没有在身体里感受到“异物”,但不排除这是领域的规则。
规则在触发前?,是不可见的。
玩家?再次庆幸自己的马甲过于BUG,可以互通有无,实在不行撕一张也可以……
寻常人面对?这些困难,近乎无解。
得莲的思考时间有些长,而黑发青年站在他不远处的背光阴影中,也抿着唇在想些什么。
两人的动作在不经意间沾染上了如出一辙的习性,和谐得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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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林间小?屋旁观的屠夫不由得有些躁动:
“就这点?线索能分析出什么东西!”有人嘟囔道,“嘿!这诡异,不要?脸。”
旁边的人用胳膊肘捅了捅他:“我记得你一开始还说?诡异诡计多端,你最喜欢了。”
“这不一样。”他说?,“我在想我被这么针对?,我还能不能情绪这么稳定——该死,我非得手撕了诡异不可。”
“所以说?,他们真的是一群怪物啊……”
人类在没有开始文明时代?的时候,已经会?本能地追逐强大的领袖,这种趋光性刻在DNA里。
而有些人,耀眼到连对?手都会?忍不住想要?折服。
屠夫或许杀人如麻、作恶不断,但看着[另一种天生?对?立的存在]用尽各种丑陋的手段对?人类下手,他们骨子里也并非没有情绪。
只是愈发看不起诡异。
“得莲肯定判断出什么了。”有人笃定地道。
“就这么点?线索?能想出什么东西?”
“不要?把你愚蠢的大脑跟他们比,还不如考虑一下等?下怎么求饶,能留条命!”
“我现在希望福特?那?混球死不知道哪个角落里最好——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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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样子我们不能等?到三天的期限。”粉发青年突然道。
他继续问奥斯顿:“那?你知道实验室的位置吗?”
“啪!”得一巴掌,奥斯顿很熟练地自我谴责:“我不知道——”
他皱了皱眉:“我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哦!从小?没有母亲还没有脑子的可怜诡异,他为什么什么都不告诉我?”
失去了骂人能力的奥斯顿悲伤地陈述着事实,拐着弯阴阳怪气。
看样子是这个游戏领域的隐藏点?。
玩家?若有所思,屠夫如果存在反水或者无法解决逃生?者的状况,那?么“异化”便成了必杀一击。
而异化的解决,跟实验室脱不开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