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姯挥了挥手,往次座上一坐,示意童年开始。
童年点了点头,和荣双对视了一眼。两人直接往主座高台上走去。
台下众人一惊:“怎么今日是两个陌生的年轻人来审?”
“这童门主,是近日新出来的贵人,据说是神君亲自提拔上去的……”
“看起来如此年轻,又弱不禁风的,能审出来么?”
“说来,这石桥长老是犯了什么事?……能让一t贯冷静的神君都动了怒?”
“嘘……都别提了,这事儿啊,听说是了不得的大罪!我有人族的人脉,听他们说,这事儿人皇们也发了大火!你们瞧跟着神君过来的人就知道了,里头多少人皇呢!”
“你们神药门怎么哪里都有人脉啊?那人嘟囔了一句:“什么了不得的大罪!这我们也得听听。”
童年和荣双在高台上坐定。
童年看了眼姚姯,见她示意,心中安稳了许多。他朗声开口,掷地有声:“今日让大家前来,乃是为了梵空门胥石桥长老的奸杀案。”
此言一出,四座震惊,就连一心要为胥石桥翻案的胥竹,也都瞪大了眼睛。
“你说什么?我没听错吧?!”胥竹转头看向胥石桥,眼中似乎有无限的震惊。
他先前没听清,这回是听的清清楚楚。
所以才恐慌和害怕。
胥竹正要走上前去质问胥石桥,被姚姯手中两颗石子扔过去,击打在膝盖上,就此狼狈跪了地。
“公堂之上,岂容你放肆。”姚姯冷冷道。
她看向童年:“你继续。”
有了姚姯这个后盾,童年和荣双也没有了后顾之忧。
童年对被扔在下面的胥石桥道:“此罪,你认不认?”
胥石桥“嗤”地一笑,不屑地看向姚姯:“神君真以为,自己无人可敌了?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凭空诬蔑人?”
“不认是吧?”童年声音冰冷:“来人,带证物。”
底下神兵应了一声。
台下窃窃私语:“有证物?!难道石桥长老真是这等人?!”
“人?若是真干出来这样的事情,便是畜牲不如!”
“石桥长老往前风评一直很好,对小辈颇有照顾,谁能想到竟是人面兽心之徒呢?”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胥石桥听到证物两个字,难得掀了掀眼皮,对上胥竹担忧的视线的时候,露出些胸有成竹的笑容。
胥竹见状,心下也不慌了,松了口气。
而当神兵举着一块白布郑重地走上来的时候,胥石桥突然眼中一阵恍惚,只觉得头晕目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