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小蝶这女子虽是不怎地,不过毕竟与她上过了床,大家又合作灭了猛虎帮,可不能就此害了她。
文寒不住地冷笑着:“苏自坚!你真的不愿意出来吗?”
苏自坚笑道:“文爷!你又何必生气了,以你的大名来吓我,我可是很害怕滴。”
他虽是说害怕,在场所有的人听着他的笑声音,即知他一点都没害怕之意,心里暗暗诧异这人的胆子够大,试想在这d城里混道上的人,只要一听到了文寒的名字,无不谈文色变,远而避之,这人单枪匹马的也敢来斗他,实是罕有极品。
“你当真不出来吗?”
文寒寒着脸,心底下可是气坏了。
“不出,我就不出。”
这口气就跟无赖似的,就是打死了也不出。
这是一幢红砖的二层小楼型,如果用火来烧也是没处可烧,除非是有汽油什么的,不然这红砖墙又如何烧得了了。
一干人面面相觑,作声不得,里面的人身手又厉害,进去了只会被他打杀而以,又没办法把他逼了出来,实是让他们束手无策,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文寒嘿嘿了几声,提着一柄短刀一跃而入。
手下那帮兄弟中怕是没人是苏自坚的对手,进去了只会增加几名伤员而以,一点用处也没有。
现在只有自己才敌得住这年青人了,如果再不出手必被他笑话不可,一时就再也忍不住了。
听得成小蝶与高虎所说,他已知这文寒身手不凡,是位难敌的劲敌,不敢大意,他也从地上捡起了两柄狼之魂成员掉落的短刀,迎着文寒杀了过去。
他能看清楚文寒的动作,文寒却是不能看得到他,这可就吃了大亏了,他只道苏自坚与自己一样,只是凭着多年的经验听着风响声来辩认敌人的位置,然后进行击杀。
文寒到底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一辈子都是在刀口上饮血过日子,什么事的阵势没见过了,就是这种如瞎子般的激烈击杀也是有过,自认为不会输给苏自坚,可有一点他没想到的是,苏自坚居然能看得到他,他却如瞎子般的辩风向来击杀敌人。
俩人这一交上了手,那可是惊天动地般的搏杀,里面的拳脚声大作,响得非常激烈,外面的狼之魂成员却是没办法进入参与,因为文寒一旦出手的话,通常是不让他们插手的,何况这屋里到底有多大,又有几人他们也是半点都不清楚,进去了也帮不上忙,还要担着怕误作自己人的风险。
文寒虽是有着多年的经验,不过他却是发现苏自坚对他的一举一动好象了如指掌,一清二楚,心头不禁一凛:怎会这样?他怎会看得到我?这不可能?
到了这时,心里的疑云涌起:怎么回事?难怪他不肯出来,原来他不知怎地能在黑晚中看得到别人。
文寒到底是文寒,不是狼之魂等货色,立马就发现了苏自坚的优势,至于他为何会看得到自己,却是不得而知,在这种情况下容不得他多想,当务之急就是要如何把这人给击杀毙于刀下。
苏自坚也是出道以来,文寒是他所遇到最厉害的对手,这人不知他年纪到底有多大,不过就他敏捷的身手动作来看,一点都不差于年青人,自己如果不是仗着能在黑夜中看得到的优势,恐怕输在他手里也是大有这可能的。
难怪成小蝶与高虎对他都是怀有惧意,这人果然很是可怕。
这要是换作已前,在他没有得到算命老头那奇石的超能灌顶,汇聚了超能力量的话,此际是否敌得住他文寒还是一个末知之数,这人能纵横d城多年,震憾黑白两道,那是有一定道理的。
此时,苏自坚打起了万分精神来,丝毫不敢稍有大意,如此一个强劲的强敌,你稍有不慎那是把机会让给敌人来消灭你,岂不可悲。
不说苏自坚如何的小心翼翼,那文寒此际可说是震撼无比,他听得人说起苏自坚只是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人,功夫很是了得,厉害到何种般的田地却是不得而知,此际与他交手过后,这才深深地感受到,这人真的很可怕,难怪会这么的妄狂,人家是有这个本钱的,到不是吹牛的人。
他原是不怎信苏自坚真有这么厉害,听得万月舞说起苏自坚的厉害,还暗暗叽笑他年老怕事了呢?现在才深深地感觉到他的可怕,既便是自己,能否敌得住他仍是一个末知之数。
俩人在屋里大展身手,不住地抢攻着,文寒手中的短刀虽说是练了一辈子了,就好象是他的左手摸右手,熟悉得不能再熟悉,而他的一套刀法也是精纯之极,霍霍施展出来,唰唰之声不绝于耳,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里,也是能够寻找到对手的重要部位进行反击搏杀。
俩人战得多时,末见分晓,一时斗得难分上下,打得十分激烈,照这样下去谁输谁赢实不好说。
又过了一会,只听得苏自坚猛喝了一声,紧接着文寒却是闷哼了一声,外面的一干狼之魂的精英们凭着多年的经验,却知文寒这会定是稍吃了个亏。
这一下可把他们惊得倒抽了一口寒气,试想以文寒的本事,在这d城里那可是打遍天下无敌手的人物,还从末有人打过他一拳或是踢过一脚,现在分明是挨了苏自坚一记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