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你叫什么名字开始
时间一晃就到了后天,今天是陈萌国内巡演,巡演到C市的日子。
不知是特意安排还是缘分使然,音乐厅居然还是十一年那个以某牛奶品牌命名的音乐厅。
今天,跟往常没有任何不同。
早上醒了,喝过床头晾到温凉的水,陈嘉之撒了会儿癔症,又开始新一天的大喊大叫。
“早餐吃什么啊?”
“想吃什么。”
“不知道啊,服从组织安排吧。”
“那你问。”
“问问不行啊?!”
沈时序的声音总是忽远忽近,听声辩位陈嘉之发挥不了用处,又扯着嗓子大喊道,“你在哪啊。”
“在家!”
“我服了。”他掀被子下床,发现拖鞋不见了。
赤脚去到客厅,看见沈时序正在玄关处,手上提着一双新拖鞋。
“怎么这么不持家啊,还买了两双新的?”陈嘉之走过去。
适时,沈时序把拖鞋给他放脚边,指着说,“别废话,穿上。”
“现在问问也不行了?”陈嘉之撑着他手臂穿好,怼完飘去洗手间。
没有察觉脚下这双防滑拖鞋的特别之处,只是觉得走路有点带地板,唧唧歪歪的,“买的什么玩意儿啊,根本不好穿嘛。”
身后的沈时序不想搭理他,坐到餐桌吃早餐。
等了会儿,陈嘉之幽幽转出来,嘴角又挂着没洗干净的牙膏泡沫。
不明白了,怎么有人先洗脸再刷牙呢?
懒得问,算了,牙膏也能吃。
就这吃饭十几分钟的时间,陈嘉之也要叭叭。
“小姨为什么让我们下午听完音乐会不要离开啊?”
“是想跟我们一起下班吗?”
“不对啊,晚上不是还有一场吗?”
“是不是想跟我们一起吃晚饭啊?也不对啊,有演出的话她一般都吃巧克力维持体态呀。”
瞎叭叭了半天没人理,没收到情绪价值,陈嘉之不耐烦了,用勺子敲敲碗。
“沈时序,你聋啦?”
刚起床就烦人,沈时序训他,“不准敲碗。”
“好呗,不敲就不敲呗。”陈嘉之大口吃粥,“那你给我说一下嘛,小姨现在都不给我打电话了,她没有告诉你原因吗?”
音乐会跟当年一样,都是三点开场,看完差不多接近五点。
傻子这么着急问时间,肯定是结束后想去干点什么。
沈时序诈他,“看完想干什么?”
一边问,余光一边观察。
果然,这傻子羞涩一下,来来回回张嘴好半晌。
那肯定是憋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