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歇着吧,省得你又使坏。”香雪红着脸道,在黑暗中她的脸像落日一样的红。
吴良伸手在她的酥臀上抚了两把,香雪娇叫一声,他这才进了屋,回到炕上一边听评书一听抽烟。
两个女人把东西都收拾完了,吃不完的就收到玻璃餐盒里放进冰箱,这更让香雪感叹有冰箱是多么的方便。赵倩说她家里的冰箱只是单开门的,没有现在这只冰箱大,说完她的眼神就有些意味深长。
吴良教香雪如何给热水器供电,还有上面的那些按键都是干什么用的,她很聪明一会儿就学会了,他的手在她的身边溜达来溜达去的,不时的借着指那些按键,在她的身上占些便宜。
香雪跑出了隔板间,一手捂着被他袭击过的胸口,羞红着脸回自己屋了。
晚上大家洗完澡都闭灯睡下了,吴良赤着身子躺在炕上,下面早就打起了立正,小兄弟斗志昂扬的等着赵倩的小妹妹的到来。
快十一点多的时候,赵倩先到了香雪的门口,听听里面没有动静,见麦子正“哈喇”着舌头看着她,她就作出嘘声,麦子下午吃饭的时候已经被她贿赂过了,听话的趴下来歪着脑袋不出声。
她刚刚到他的炕上,就被他一把抱进了怀里,只几下就把她脱成了迷途的小羔羊,看着那身嫩白儿的雪肉,他爱不释手地抚爱着。
“看你猴急的,就知道你白天雄蛾酒喝多了。”她探出手指点着他的额头,他便只是嘿嘿地笑,然后就将一只粉嫩的白宝宝叼住,轻吮慢嘬起来。
赵倩的心都被他吸的飞了,她迷离地两手按着他的脑袋,两条长腿用力绞在一起。
他把她身上的很一寸肌肤都亲了个遍,赵倩把他推倒,然后慢慢骑坐了上去,两手按着他的胸。
“你今天要轻点儿,昨晚弄的太狠了,我怕疼。”她羞红着脸道。
他一把将她拉入怀里,两个人吻了起来,他的小兄弟试探着在玉门关外轻叩着蜜窝儿,那龙头便探了进去。
赵倩轻轻“啊”了一声,整个身心都被狠狠地填充满,她轻轻摆着荷柳腰肢,从后面看去,那饱满肥厚的两瓣八月十五如榨油机般上下机械的运转开来。
这一晚上良哥因为喝了雄蛾酒的关系,更加的雄武有力,但他一直怜香惜玉,不肯大开大合的用力打桩,每次都是细水长流的慢慢让赵倩潮了。
连续做了五次,他用上了素女性命双修术,赵倩哪儿经历过这样,最后死死咬住床单不让自己叫出声,引得麦子在外屋听得里面奇怪的声音,跟着呜咽了两声。
一直睡到早上快四点的时候,吴良才抱着软成一滩春水的赵倩回到她的房间,他这才心满意足的回去睡大觉。
等到天光大亮的时候他才起来,他发现香雪和树根儿都起晚了,而赵倩根本就没起来,还在睡着。按香雪的理解她是喝的太多,所以就凭她睡不叫她起来。
在吴良吃过饭的时候,严万成的电话打过来,说了一个让他意想不到的消息。
王家镇的书记董选民来到管委会大楼,中午的时候他要在天下鲜饭店代表来河管委会,请县公安局副局长赵宇成和武警中队长刘长江他们吃饭。
来河管委会的人董选民都叫上了,最后才说让叫一下吴良。他听后在电话里冷冷地一笑,“严大哥,你替我说一声,我感冒了去不了。”
严万成呵呵一笑,“那行,我就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