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呜呜”着好不容易脱离他的嘴唇,又打掉他的手。
两个人抱在一起良久没说话,香雪先是抽泣着,后来也不哭了。
这时香雪就觉脚上好痒,有个东西在舔她,她以为是麦子,一抬头见是个黑乎乎的小家伙,把她吓了一跳。
“二憨子,老实点儿,别把女主人吓着。”吴良喊了一声,小熊崽儿像猫似的叫了两声,这才球似的轱辘过来,到了他们的床边上。
“这是熊?”香雪吃了一惊。
他道:“不要怕,这是昨晚我收留的,要不然它就冻死了。”他又把收留二憨子的经历讲了一遍,这让香雪心有余悸,她的担心跟吴良一样,要是母熊找上门来那麻烦就大了,两人都得有生命危险。
“看来不是母熊出了事,就是它自己走丢了。”他道。
香雪两手掩着毯子,盖住雪白的胸脯,“有这个可能哩,最近几年都没听说看到过熊,连进入五顶山之后的猎人也没见到过,它怕是跑了很远的路,才误闯到这儿来的。”
“那就没事了,等回头把它放生。”毯子被香雪抢走,故意跟他隔开身体,他打了个哆嗦两手抱着膀子。
香雪一见又羞又无法,只得把毯子给了他一点儿,“你进来吧,不过别挨着我”
他一下将她抱住,“毯子太小了,这早上多冷啊,还得抱在一起取暖。”
香雪身上也哆嗦,这壁炉的火早就灭了,到是吴良的身上更暖和儿,只是他下面的大家伙一直支在她的两腿间,她知道那是男人的什么东西,这让她羞的没招没招的。
“雪儿,做我女人吧,咱俩都这样了,按你们农村的说法,你还能嫁给别人吗?”他抚着她的肉臀,她极力用手去抓开他的手。
她又嘤嘤的哭上了,“都是你。”
“我会对你好一辈子的。”他吻着她的唇,将她整个拥在怀里,香雪也在挣扎反抗,但是并不彻底,有些半推半就的意思。
两个人的腿交盘在一起,良哥就觉她两腿间热度更旺,弄的他的腿上湿了一大片。
香雪身上的温度升高,她也不觉得冷了,而且还出了汗,一半是羞的一半是紧张,当他低下头在那大白宝宝上吻了一下,又嘬住上面的小红枣时,她“啊”的叫了一声,身体不住抖动着,股股热流到了小腹,然后香雪的意识不受控制,一股奇妙又说不出的感觉涌了上来,像有一电流从她的脊柱传导到了她的脑后,瞬间她就潮了。
她从来没有潮过,也没有这种经历,说不出来的紧张和不安,还有兴奋和舒服,那种来自于身心的愉悦感,让她像犯了错似的羞愧,可偏偏又控制不住。
她嘴里“呜呜”着,两手死死按着吴良的脑袋,他用力在小红枣儿上嘬吸了一口,她将整个身体弓了起来。
小熊崽儿不明所以看着床上,嘴里也跟着猫叫似的“呜呜”着配合,香雪最后羞的把毯子蒙在头上,不住用小拳头打着他。
“都是你都是你,还要欺负我,你是坏蛋。”她觉得胸前涨的厉害,像是有奶水出来似的。
他嘿嘿的傻笑,把头也埋进毯子里不住吻着她,安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