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他是谁?”
“知道啊,小荷是他的舅舅。”
原来是亲戚。
爱尔兰不着痕迹松了口气,原以为是劲敌,没料到是有血缘纽带的亲戚。
“嫂子他还在睡觉吗?”
“可能又睡下了?对了,Ken今晚会留下来吃晚饭,你要不要去帮我问问,他想吃什么?”
爱尔兰不屑冷笑:“管他想吃什么做什么?爱吃吃,不吃滚。张妈,按嫂子喜欢的口味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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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虞荷打着哈欠下楼。
瞧见K,他脚步加快,又想上去黏着人不放,可刚抱住Alpha的手臂,一旁的K母失笑。
“你们舅甥关系这么好?”
舅甥?
抱着Alpha手臂的Omega迷茫抬头,但他脸盲,认不清对方的脸。唯一能确定的是,对方给他的感觉就是K。
难道又是K的分体?
他又认错人了?!
Ken将他迷茫又震惊的神情收入眼中,他已经猜到虞荷会露出这样的表情,毕竟虞荷并不是自愿的。
虞荷脸盲,分不清,但他不是。
利用虞荷的单纯做坏事的人,是他。
“舅舅。”Ken喊着。
他的声线冷淡,带有大海般空旷的疏离感,虞荷马上往后退了一步,一副受了惊吓的模样。
“怎么了?不舒服吗?”K母温柔地问他。
虞荷抿抿唇,胆小的他根本不敢把自己被欺负的事告诉别人,他只是说:“……没有,我好像还没睡醒。”
吃晚饭时,虞荷一直沉默不语,也没什么胃口,不知道是心情不好,还是假孕带来的后遗症。
吃完饭后他们聊了一会,长辈离开后,他恶狠狠瞪着Ken,让Ken来阳台一趟。
Ken也乖乖照做。
夜晚阳台有些凉爽,虞荷穿得却很少,Ken下意识挡在他一边,他却误以为Ken要做什么,急忙往角落钻。
抬起的小脸愤怒又委屈,他很凶地质问:“你怎么能那样子!你怎么能骗我!”
“我骗你什么了?”Ken淡淡掀了掀眼皮,反问着。
虞荷噎了噎,他想说Ken骗他是K,但仔细一想,Ken好像完全没说过自己是谁。
反倒是他,见着人就抱着不放,还、还拉着人家的手,主动往自己身上放。
可那是因为,他以为这个Alpha是K!
他又有些委屈,这也不能怪他。